,几个医护人员将原音送进了传染病房,原崇蔚表现得很淡定,但是其实她就像丢了魂,不知道此刻自己还能做什么。
“请带好口罩后进入!”传染区一负责人对着正要闯入的原崇蔚说道。
原崇蔚红着眼,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目光直直的落在原音被转入的病房门前,视若无睹这医护人员的话,强行想要进去。
“对不起,请带好口罩后进去!”值班人并没有让步,他作为工作人员是在对她负责,但是她一副抗拒的样子着实让这个医护人员有些为难。
他的话点燃了原崇蔚的怒火,“那是我妈!”
“我从小和她生活在一起没见传染,我现在就想进去见她一面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原崇蔚强行推开这医护人员就想往里闯,但是迟述潇却一手揪住她的衣领,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几乎在上的所有人都楞住了。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自从迟述潇在医院陪自己母亲度过了那漫长的一个月的时间,她不知不觉融合到医护工作者的生活当中,每当看见那些不明是非的患者或患者家属,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是对你负责才好心让你戴口罩!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迟述潇!”迟邱愤怒的低吼,一把将迟述潇扯开,推向一边,转身看着原崇蔚,面露一丝愧疚,“带上口罩吧?!”
南枫瞟了眼迟述潇,以示警告。
迟邱将口罩递给了原崇蔚,她却久久没有接。
南枫叹了口气,将迟邱手中的口罩拿了下来,自己替原崇蔚带上,然后看了眼工作人员,在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率先推着原崇蔚走进了病房。
迟述潇扶着自己的母亲,没能阻止大步走进去的迟邱,她眼神中带着愤恨,看着她父亲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讥讽的说道,“妈?我们回去吧?!”
迟太太垂下眼帘,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我们在等一会儿你爸爸好不好?”她的声音近乎乞求,迟述潇不敢抬起头,她无法忍受自己母亲哭泣的样子。
“别哭....”原音颤抖着抬起右手,替原崇蔚擦去眼角的泪水,“别哭......”
原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医院的病服,裸露的皮肤中暴露着若干蚕豆至鸽卵大小不等的红色结节,四肢皮损,密集大小不等的圆形、类圆形红斑,红斑边缘多见领口状细小皮屑。
她哪怕是夏天也穿得很严实,其实就是在遮挡她身上的这些硬结,甚至是穿孔的皮肤,原崇蔚垂下眼帘,陷入深深的自责。
她明明知道母亲最害怕的就是传染给她,但是她偏偏故意要用这种行为激怒她,仿佛就是针对她那些不该有的过去,和控诉她给自己带来的那些痛苦。
常年以来总认为自己母亲的病并不那么严重,每次自己都尽所能及的凑了些钱给母亲去治病,她以为这种病会好的。
她甚至从来没有找母亲要过一次生活费,每次身无分文连饭都吃不起了,还要像乞丐一样讨迟述潇不要的零食,蹭饭蹭菜,这种行为自己想着都丢脸。
她装作好像有多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迟述潇的那些有意无意的讥讽总是狠狠的甩着耳光,她却还要装作如无其事的强颜欢笑。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你母亲的晚期梅毒是良性的,不用担心神经梅毒的损害,但是要提防你母亲接下来可能会失明,膀胱失禁......】
迟邱干楞在一旁,分别了那么久,难得的重逢就遇见了这种噩耗,他心中满是愧疚。
原音看了眼原崇蔚身后的迟邱,心情没那么狂躁,相反的也平静了下来。
她可能活不长了,等她死了,谁又来照顾原崇蔚?
“原崇蔚,那是你爸爸。”原音显得十分平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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