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美丽带着大玉儿办理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家,曾经的风光不复存在。
那种一个电话司机就待命的日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约半个小时左右抵达樊慧慧住处,宋美丽轻叹一口气,抱着依然没有睡醒大玉儿下车,走进那个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樊慧慧那一张让人厌恶的嘴脸。
此时此刻的樊慧慧正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修理她的脚趾甲,看见宋美丽不过一声:“妈妈,回来了啊!幸苦了了哈哈哈”就连起身的打算都没有。
宋美丽气的眼睛都绿了,可是却拿她毫无办法,毕竟,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曾经何时,樊慧慧见了她,那简直就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说一,她绝不敢说二,她要她站起来,她就连蹲着都不敢。
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受窝囊气的时候到了。
宋美丽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大玉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天晚上,宋美丽告诉潘德军,大玉儿确诊得了抑郁症,医生建议给那个孩子接受心理治疗。
潘德军看了墙角独自一个人安静的玩着小汽车的大玉儿,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他想起了二个月前的大玉儿,那个时候,他下班回家,大玉儿一定第一时间扑进他的怀抱,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
一边轻声呼喊:爸爸,爸爸,一边轻吻他的脸颊。
可是如今,面对他回来了,面对他走到她的面前一次又一次提醒她,他回来了,可是那个孩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任然安静的在一边玩自己的玩具。
那是多么让人心酸,多么让人心疼的画面啊!
他知道,导致这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仅仅是宋美丽的原因,还有樊盈盈的原因,她一定偷偷摸摸对孩子做了什么?可是,她却死也不愿意承认!
话说昨天晚上,潘德军回到家之后,就对樊慧慧好一番盘问。
樊慧慧委屈的不要不要,泪水滚滚流下,一边哭一边说:“你怎么能怎么说我了,说我虐待大玉儿,你亲眼目睹了吗?你就听你妈妈的话呜呜呜呜她冤枉我明明是她虐待大玉儿的,却赖在我的头上偏偏你也就信了呜呜呜呜”
“你当真没有欺负,虐待大玉儿你敢发誓吗?”
潘德军如同审判者一样注视着樊慧慧,义正言辞的说。
“我没有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你要相信我,呜呜呜呜德军你知道的,我从小被父母狠心虐待我知道我知道其中的心酸我怎么可能那么做了呜呜呜呜”
樊盈盈有一些心虚,抱着潘德军的腰,将脸埋进潘德军的肚子上面,泪水不断涌出,浸湿了潘德军洁白的衬衫。
“唉唉唉”
潘德军又气,又无奈的摸摸樊慧慧的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樊慧慧的话,但是他知道,他的心里是希望,那一些话都是真的。
第二天晚上,宋美丽和潘德军再一次询问樊慧慧。
宋美丽说:“大玉儿口口声声说,她不要吃垃圾,不要不要说你是不是趁我们不在家逼迫大玉儿吃垃圾了说”
宋美丽疾言厉色,眼神里透露着锋利的光芒,如同骑上手里高举宝剑散发的光芒,倒是震得樊慧慧浑身一哆嗦,心虚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妈你可不要不要含血喷人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你好像心虚了呀!”
宋美丽一个健步冲到了樊慧慧的跟前,身手敏捷,如同回到了二十多岁的年纪,然后,一把抓住樊慧慧的手说道。
“你你你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明明是妈虐待大玉儿每当晚上可都是你们两个人单独再一次哼!说不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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