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祖彝递过来的一碗酒,一饮而尽。祖彝看了看空空的鱼篓,讥讽道“你行不行啊?怎么到现在一条鱼都没钓到。”谢禹轩平心静气,慢条斯理道“老祖,你就是太心急了。钓鱼最需要的是耐心,守得云开见月明。”祖彝接过空碗,无奈道“随便你,反正到时候没鱼吃,我们就只能挨饿了。”
“哼!”谢禹轩不可思议的看着祖彝,嘲笑道“你身上的银子是摆设吗?如果觉得饿,我们就近找家江边酒楼,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看江上美景。岂不痛快!”祖彝白了眼谢禹轩道“老谢,要是这样,你还钓鱼做什么?闲得慌!”谢禹轩也不纠结此事,问道“杨君枫怎么样了?”祖彝回道“还是那个老样子,生死不明。不过气息犹在,想来是死不了。”
谢禹轩叹道“想不到北宗又将要出现一位化神高手了,难得难得!”
叹息间,水中起了惊人的变化。数条黑影从水中窜出,挥刀攻向船头二人。
谢禹轩临机应变,以鱼竿为武器,舞得密不透风,紧守方圆,使黑衣人无从近身。反观船尾祖彝掌运太极,虽方寸之地,依旧泰然自若,大开大阖间黑衣人无从下手。舱内,柳景溪手握判官笔,笔墨挥洒潇洒间击退来敌。
喊杀声不绝,黑衣被打退一波又来一波。打斗激得小舟剧烈摇晃,谢禹轩挥杆打退强敌,见如此剧烈摇晃恐让舱内的杨君枫被摇出毛病。右脚一跺夹板,以千斤坠之力稳住摇晃的小舟。
远处观战的人,西门玄惠c呼延风和左君见江上小舟看似倾覆,却稳如泰山不由得赞叹。
西门玄惠看着左君,严肃道“这次我们要一击定乾坤,如果不能就速速隐藏起来。西域五族大部分已经到中原,他们和八荒城有仇,避免节外生枝。”左君明了他的言下之意,回头命道“裴群和申说,你们俩协助呼延风务必擒敌。”话甫落,两道人影踏水无痕,袭向江上小舟。
摇铃声响,杀意满身。呼延风手持双鞭,脚踏江面攻向谢禹轩。脚尖划开一道道水浪。
谢禹轩惊觉杀意炽盛,望向江面持鞭来人,恐打斗将小舟损毁。一个纵身迎向强敌,两强铿然一击,激起江水炸起。两人踏江如履平地,攻防间各自尽展武学巅峰。
船尾祖彝发现来敌,出手全是杀招。数招之后,左肩见红。祖彝仰天长叹道“无量寿佛,师尊对不住啦,弟子破戒用剑了。”言讫,一跺脚激起小舟四周江水四溅,佩剑赫然上手。一施展竟是道门北宗剑式,‘赤虹归幻复斜阳’,身如幻,快如闪电,唯剑芒闪烁。黑衣剑凝真气,乍闻惊雷之声,剑快闪电。铿锵数声,已是十数招已过。
舱内的柳景溪窜到船头,迎面而来是快剑。柳景溪判官笔铿然一接,剑风激荡。与柳景溪为敌的申说,外号“不食言”。杀手杀人买卖从不食言。就这样小舟两头,船尾祖彝对裴群,船头柳景溪对申说。江上谢禹轩对呼延风,战声急。
谢禹轩数十招过后,已知对手能为不在自己之下。正犹豫是否动用封印之招之际,听得船中一声爆炸。惊见柳景溪和祖彝已经飞身离开小舟了。
江上如曙光乍现,小舟爆炸中逸尘踏出一人。头戴逍遥巾,手持拂尘,背上背着衍一剑,正是杨君枫。惊!杨君枫已脱胎换骨,臻至化神。杨君枫脚踏江面拂尘三挥,三道真气一化万式,万式化一各自震退三方强敌。
呼延风等已知对手能为,正踌躇之际。杨君枫扬声道“还想再战吗?在下奉陪!”西门玄惠和左君见再战已无必要,示意呼延风等人离开了。
杨君枫等人见小舟不能再乘,踏江来到了江边。
看着恢复平静的江面。杨君枫作揖谢道“多谢三位前辈仗义援手,否则晚辈死无葬身之地了。”谢禹轩回礼道“仗义而为不必言谢,倒是你已到化神境界,真是因祸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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