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此停下不作为,它们必定要疯了。
怪医说过,情蛊发疯起来,什么事情也做的出。
没准儿,直接将她这寄主给啃噬了。
深呼吸一口,景枂努力平缓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纠结挣扎掩藏,水润的眸子含羞带俏,怯生生望着,“阿昱,我停不下来了。”
景枂手指勾着他的衣带,一点点撕扯着,指尖碰着,轻点拨弄。
“阿昱,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这般主动,你若是拒绝日后,我就没有这个勇气了。”
楚昱脑子里的那根筋崩的紧紧的,马上就要断了。
可是理智还在不断挣扎,他把那只乱动的手钳制住,沉声问,“告诉我实话,是不是情蛊已经制好了?”
那样在乎这件事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冲动就不管不顾。
真能如此,当初在王府,一切早就水到渠成了。
他何苦忍的这样艰难。
“不是。”景枂一口否决,嘴巴比脑子反应还快,说完还不忘发誓。
楚昱又抓住她另一只手,让她贴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笑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若是真的说的都是实话,今天我们就在此洞房。”
额!
这话一出,景枂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昱的眼神很清明透亮,带着无限的信任看着她,那样子让她觉得,自己一说谎,真就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昱”她郁闷的趴在他肩头,闷闷不乐。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聪明,事事都猜得到,很没意思。”
“所以,情蛊已经制成了。”楚昱手臂一紧,心也跟着紧了。
景枂点点头,说道,“在我身体里,如今作祟的厉害,我现在就一个念头,立刻把你办了,压下再压下,扑倒再扑倒。”
“你自己没有一丝情愿吗?”
景枂当下从他怀里出来,站直了身体,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衣。
已经成人的她,整个人身体玲珑有致,窈窕曲线尽显,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蛊惑人心,摄人心魄。
一个简单的脱衣动作,就惹的他差点想要扑过去。
楚昱稳住心神,继续看着她。
景枂却没有往下的动作了,唇角一弯,笑眯眯看向他,“接下来的事情,你来,我要你亲自将这一身衣衫解下。”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
直到第三天黎明破晓,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景枂躺在床上,面朝上望着头顶的纱幔,整个人有些傻了。
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尤其是双腿,根本无法伸直了去。
这特么是禽兽啊,禽兽!
明明已经是瘸了,为什么战斗力会如此之强。
有人第一次可以不眠不休,持续两天两夜吗?
“楚昱,你这样简直可怕。”景枂轻轻吐出一句。
说话声音已经哑了,叫唤了两个夜晚,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不存在了。
而这暗哑的音色却是最动听的情话,已经消停平息下的男人,一听到这样的声音,软软糯糯,颤抖带着娇喘,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翻身抱住她,楚昱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贴着,沉声道,“不许说话,否则再来一个晚上。”
“别——唔”
最终又响起一次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低吟。
日落前,景枂一声不吭,默默爬下了床。
整个人愤愤不平的坐在地上,穿衣。
楚昱手肘撑着床面,半侧着看着地上光洁的后背,一双眼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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