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楚昱身边,刺溜一下人就消失在大门口。
楚昱无奈摇头,这才轻手轻手将睡熟的人儿抱进怀里,一步步平稳走向主院。
“那个喜服?”影一忍不住插了句。
楚昱走也不回继续往前,“喜服明日再试。”
“刘公公似乎很急的样子。”
“是我大婚。”
皇帝不急太监急。
楚昱忍不住白了眼,步子一顿停下,看向影一道,“他有空就去消遣,你也是,这么无聊,去青楼喝花酒去吧。”
影一
这是逼良成纨绔吗?
第二日。
景枂睡足了醒来,直接就想奔出去找陆黎。奈何楚昱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抓过,扔进了屏风后,希希索索一阵,扒光了。
微风中,景枂捂着身上一点点遮羞,怒视,“你特么大清早想做禽兽啊!”
“确实想,但是眼下还有正事。”
说着,转身走向了外间,不一会儿拿了一套红色的喜服进来。
“你的喜服先赶制出来了,试一试,可有不合身的。”
“那也不用扒拉我衣服。”
“不脱光如何试?”楚昱不由得正紧说道,“都已经亲密无间了,你还这般害羞做什么。如今遮遮掩掩,不觉得晚了点吗?”
这话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景枂接过喜服,往自己身上一挡,指着屏风外,“出去,我自己穿。”
楚昱真就乖乖转身,朝着外间走出去了。
景枂这才有心思低头看喜服。
还是那件与众不同的药王花裙,只是被做了一番改动,整个设计成了女帝的款式样。而所有绣线的金丝,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在阳光下闪亮的厉害,几乎能够晃瞎她的眼。
而其它的各项细节处理,更是精益求精,严格要求到了顶。
一圈看下来,景枂挑不出一点毛病。
一想到刘公公所言,这喜服是楚昱亲自动手设计改的,她内心顿时涌出一股感动情绪。
然而!
这感动持续不过几秒钟,便在一声惊呼中被掐断了。
景枂拿着喜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腾空离开了地面,被人抱着转了好几圈,倒在了屏风后的一张软榻上。
此时夏日炎炎,软榻上的皮毛早就撤了,一贴上去,背后的竹席就一阵透心凉,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
景枂双脚乱蹬着,嚷嚷着大喊,“楚昱你特么王八蛋,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你混蛋啊,你偷看我换衣服!”
“你手停下,停下!”
楚昱将喜服挪到了景枂背后,阻挡了那股凉意,自己却被折腾的浑身燥热。
将人制服压下,低头看去,差点冲动到失控,“换个衣服这么久,我自然要进来看看情况。你发呆做什么,不会穿衣服吗,为夫帮你可好”
之后的声音,就极不和谐了。
忽上忽下,或轻或重。
景枂随着那件喜服一起,跌跌撞撞,体会了一次不一样的极致。
最后,喜服穿在身上,整个人蔫儿了,尤其是,看到自己脖子一圈的痕迹,恨不得一脚踹死身旁这个始作俑者。
“这是低领设计,你认为这样的脖子,适合出去见人?”
楚昱不甚在意,“别怕,晚上我给你敷药,明天保准就消下去了。”
说着,抵在景枂身后,幽幽的眼冒绿光,“景儿,我们晚上再来一次,然后才敷药,这样才能知晓药效好不好。”
“滚!”
两人的大婚定在景枂登基之后。
所以眼下该准备的,最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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