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们半夜偷偷围着墙角听?”
楚昱头靠在木板床一侧,半侧着身体,身上的外衫已经解开了,里衣松散露出一片白皙胸膛。
他听着,挑眉反问道,“听又如何,他们能听到什么。还是景儿准备今晚和我做些情趣之事,鱼水之欢?若是如此,彼此交融相拥,我倒是不想你的声音被人听去。”
景枂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人,怎么就那么有本事,什么事情都能绕到那方面去。
见景枂局促,楚昱便收起了玩笑之意,招手,让人过来。
“今晚将就下,我们合衣躺着,也不用脱了。”
夜黑风高,寒风凛凛。
景枂躺在楚昱怀里,两人半侧着缩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也就一条不太厚的棉被盖住,不温暖,却也不太冷。
总之,冻不死罢了。
一路紧赶慢赶,行事匆忙,两人都没有睡好吃好,如今能够这样舒服躺着,本该高兴很快入睡的。
可偏偏,景枂睡不着。
小手一只露在外面,有些被冻凉了却还是不肯缩进被窝里,执意的揪住棉被一角,手指乱动着,一下一下轻弹。
持续了一段时间,楚昱的手掌忽然从底下伸出,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把它拖进被子里放下。
温暖袭来,她回过神转头,轻声道,“你也睡不着?”
“嗯。”
低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进去,楚昱稍微变换了下姿势,用全身包裹的方式,手脚并用,把她包进自己怀中。
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镶嵌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
顿了顿,景枂突然问道。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晚似乎精神头太好了,之前的那些疲惫感,好像在躺下后就全部消失了一样。
一直以来,景枂就存有一份警惕心。
这几户农家,虽然是楚昱说的自己人,没有危险。但身体里的本能,让她戒备起来。
夜深使人思考,景枂睡不着就想今晚发生的事情,一次次回忆那一对年轻夫妇的神态表情,越想越觉得,事情应该不简单。
她想到了,于是贴着楚昱耳朵,悄悄的告诉他。
末了,笑道,“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你的呼吸也很浅。”
楚昱的唇突然贴上了她的耳框,带着浓重的呼吸和灼热,激烫着她的肌肤。
耳朵后一块,本就是敏感的位置,被这样无声发狠的撩拨,景枂差点受不住惊叫出声。
可这里,这么个陌生的地方,她哪里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于是,她的嘴吧寻到了他的手,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感觉到吃痛,楚昱的动作不停,更加发狠厉害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无声暧昧的纠缠。彼此虽说穿着衣服,却一点不影响两人情感交流。
一场激吻结束,景枂已经有些恍惚了。
底下,似乎也被撩拨的……
“你干什么!”
低咒一声,景枂将脸埋进被子下,之前所有的戒备也跟着忘了。
这时候,就是觉得,该找个地方当鸵鸟!
楚昱愉悦的笑声持续了许久。
两人恢复平静,再也没有任何睡意,一起相拥着到天亮。
“两位不需要用些饭菜吗?这个天还没亮透,如果赶着上山,一路上都是露水。”
楚昱眉头一皱,考虑到确实不方便,转身看向景枂,“先吃一些?”
“嗯,我随便。”
于是,两人在农家又待了一段时间,差不多快接近正午时,才起身告退。
离开农家之后,景枂便忍不住问,“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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