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渊!”拖着长长的嗓音,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其他的什么,隐约有几分兴奋的意味,他缓缓地撑起了身子,踉跄地一摇一晃地站了起来。
居渊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皱着,面带着几分凶色,,瞧着云无忆,他感慨良多,这些年,到底改变了他多少
“无风起!”云无忆缓缓地握紧了黑尺尺柄,尺上的玄黑火焰一下子完全绽放开来,像是一朵妖艳的黑色大花,而云无忆苍白的面容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瘆人。
云无忆猛地将手中泛着黑焰的黑尺插在了地面上,向上一撩,原本平平整整的汉白石板现如今连根而起,一层接着一层的,像是一面墙撞了过去一般。
眼瞧着已有十余丈之高的石墙朝着自己砸来,居渊也不得不挽出几道剑气,朝石墙砍去,十余道白芒剑气夹杂着疾风,硬生生地砍在了石墙上。
轰——
一阵轰响过后,石墙土崩瓦解,数不清的汉白石板纷纷从空中落了下来。
那居渊也不知怎么的,连忙将剑横在自己的胸前。
“叮”长剑刚刚横起,黑尺便迎头而上,带着一股巨力,居渊那高大的身躯也不免朝后退着。
“噔噔噔……”脚底的汉白石板也被他踩得粉碎,但云无忆抵着黑尺,如蛮牛一般狠狠地撞了过来,居渊由于仓促接战,也无法立刻稳住身形,还在不停地朝后退着。
“上卿,果真是好身手啊!”云无忆狞笑着,手中黑尺泛起的玄黑火焰直扑居渊而去。
直至踏碎第十一块巨大石板,居渊方才稳住身形,道“多谢长老夸奖!”
“地泽阵!”
云无忆说完,便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和那近乎疯狂的狞笑。
刹那间,周围从地底下猛地窜出无数根尖锥。
居渊连忙起身想要跃起,却不料被云无忆一把抱住,二人就这般直直地站在原地。
“你疯了吗?”居渊吼出,想要摆脱云无忆,可是身上不知何时又攀附了黑焰,竟令他的动作有些受阻。
“是啊,我早就疯了,上卿难道不清楚吗?”云无忆惨笑一声。
他明知,不论修为,还是功法,他都不可能与居渊相提并论,所以他只能用这种几乎同归于尽的办法,他在赌,赌一个两败俱伤。
“噗嗤,噗嗤,噗嗤,噗……”从地底下冒出的尖锥登时便贯穿了二人的身体,脚掌,胳膊,胸膛,手臂……一切都暴露在尖锥的锋芒之下,伤口处,流着血,可是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
尖锥林立,泛着寒光,像串糖葫芦一般将二人串了起来,云无忆惨笑着,双手还是不肯放开,而居渊还保持着挣扎的样子。
良久,尖锥又缩了回去,只听那“噗嗤”一声,二人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居渊的眼眸中渐渐地失去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云无忆笑着,他赌赢了,为此,他不得不精心计算着之前的每一步,先前掀起的石墙,只不过是为了逼居渊出招,而后再以黑尺相击,居渊只得横剑以作抵挡,召出玄黑火焰,也只是为了让居渊无法跃起,最近一步,便是抱住居渊,使出“地泽阵”。
他精心计算着每一根尖锥突出的方位,力量,确保刺中居渊要害,同时避免自身的要害,结果而言,居渊伤重要比云无忆重的多。
…………
……
且说这灵均峰上,出头鸟的文琦被上羽烈山一脚踢出去老远,连吐几口鲜血后,再也爬不起来了,上羽烈山也没有着急地杀他,反而是盯着剑上的血珠,也不说话,只是那么地盯着。
云无忧在一旁环手笑着,闲来无事还调戏了一把人群中姿色尚优的女弟子,旁人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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