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一半说给高翠翠,道:“我为什么是个贼?我为什么是个贼?还不是我不偷没得吃,还不是我不偷要受饿。人人都说我,人人都骂我。可我小时候怎么没人给我一个包子,一个馒头?还不是要我自己去拿?去偷?你去看那些财主家的孩子,要啥有啥,什么时候挨过饿?他们不该偷,谁该偷?”
高翠翠道:“他们该偷。咱们回头还去偷。”
张作仁道:“还去偷?哪里还能去偷?夹到了江允跟秦月潮间。哪里有我们活路?老天,你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没错,我是个贼!我是个贼!可贼怎么了?贼也是为了糊口啊!贼也不能饿肚子呀!”
张作仁一个人崩溃了好久,最后在高翠翠的身体上睡去。
翌日,王旭,何宏,孙牧人相继归来。没有人爽约。
他们等到跟秦月潮约定的日子,前去见了秦月潮。
秦月潮这次孤身一人等着他们。
张作仁上前,笑道:“爷儿,我们来了。”
秦月潮道:“五个?”
张作仁道:“五个。这个是王”
秦月潮打断他,道:“好了,我不想一一认识你们。”
不过,当秦月潮看见高翠翠的时候,眼睛里却放了光,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了。”
他指着高翠翠道:“我早就听说你们有个绝色美人。”
高翠翠道:“哪里,哪里。小女子怎么能更秦爷香帐里的美人比呢?”
秦月潮道:“你比她们漂亮多了,哈哈!”
张作仁上前,道:“爷,咱还是说说东西的事吧!时候不早了。”
秦月潮道:“呵呵,你还真小气。好,你给我听好。你去拿个账薄回来,账薄上写着‘南北双雄’四个字。”
张作仁道:“明白。南北双雄。”
秦月潮道:“这件事,天知地知。”
张作仁接话道:“爷儿放心,我们只懂做事,其他的什么也不知。”
秦月潮道:“好!去吧!”
又转向高翠翠,道:“我等着你回来,美人!”
五个人赶紧离开。
路上,他们还是没能商量出解决事情的好方法。
然而,就像张作仁没有预料到秦月潮一样,他们更加没有预料到江允此刻正在等着他。
于是,他们刚到江府附近就迎来了两匹马。
马上人问他们道:“敢问诸位可有张作仁?”
张作仁不敢不应,道:“在下就是,不知二位找我何事?”
那人道:“我家主人有请。”
张作仁道:“不知二位的东家是”
那人道:“就是你们要去的地方,要找的人。走吧!到了自然明白。”
五人无奈,只得跟随前往。
等他们的正是江允跟一桌酒菜。
江允道:“五位原来,江允等候多时。特设小菜,为诸位洗洗沿路风尘。”
张作仁道:“不敢!不敢!”
江允道:“请吧!”
张作仁等人并不敢坐。
江允的下人大喝一声:“请!”
声大如钟。
张作仁等不得不坐。
江允道:“诸位来意我已经明白了。”
张作仁道:“江爷,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您老大人大量”
江允道:“我明白,你不用多说。我这里有封信,你带给秦月潮。他自然明白。”
张作仁接过信,道:“小人一定把信带到。”
江允道:“诸位用餐吧,用完餐便可回去了。”
江允说罢,起身欲离开。
张作仁赶忙站起来,一下跪倒,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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