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回头,就看见那个罪魁祸首招摇的向她摆手。只是不理,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习题。雁北看见清溪又回头了,有些怅然若失,被他身边的好基友楚薛看见,捅了捅他的肩膀说“别想人家了,你看看你的头发,谁会喜欢你”雁北听见基友的嘲笑,顺手抄起自己的书,就要去打他,楚薛施展灵活的手法躲避开来。
放学之后,清溪坐在第一次见到慕欧的长椅上,不自觉的又想起那个时节,这季节,紫色的藤萝和去年一样已经又在盛开了,轻轻柔柔的舒展自己的枝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过,今天只有自己。或许和慕鸥的相见原本就是个错误吧,我们两个人因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彼此的短处和懦弱都是相同的,即使我们在冥冥注定中走了99步,可是那最后的一步,两个人都是不相信的,不敢跨出的。我们都是曾经被世界抛弃的人,所以都信奉“不爱就不痛,不动则不伤”,对着那一步,都是望而却步。两个相同磁场的人,所以一眼就能在人海里找到同类,但是同时又像是磁石相同的两极,相互排斥。清溪不仅想起那一句,“我怀揣这一颗爱你的心,就像揣着赃物的窃贼。”
“嗨,小美妞。头好了没”这个扰人的家伙,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惹人讨厌吗,清溪从长椅上坐起来,只见雁北还是一脸痞痞的样子,彩色的头发,将藤萝花都蜕变的没有了色彩。
雁北看看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她吸引了,从没有看过在眼睛里可以有这么多故事的人。她的眼睛很漂亮,雁北知道自己的眼睛美的就已经独一无二了,几乎所有见过自己的人都会感慨,自家大姐更是常常埋怨爸妈偏心,将这么漂亮的眼睛生给了儿子,没有给他们可爱的女儿,甚是嫉妒。可是雁北却感觉在她的面前,自己的眼睛美则美矣,却是失了神韵。他能从中看出她的故事,那时一种失去的感觉,弥漫着满满的悲伤,朦胧中带着些自己的执着和倔强,就像是与世界为敌,还不肯轻易认输。
清溪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软肋突然被人看见一样,本能的想着逃跑。雁北就像是可以洞察心事一样。伸手就把她拉了回来“过来我看看”清溪也不去,就直直的看着他,不想搭理,可是这个人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伸手就越过她,摸她的后脑勺。亲密的姿势,让清溪感觉很不舒服。“我已经好了。”雁北就像是奸计得逞一样,眼睛闪着笑意“哪有,我摸着明明还肿着呢。”“走,去医院。”“我说了没事,”清溪挣脱出雁北的怀抱,走出藤萝花架,雁北没有追过去,只是看着她愈发觉得有趣。他们都没看见,其实在深处,还有一个人。紧握着的拳头,全身的冷气,无一不体现他的怒气,“离她远点,”慕鸥冰冷的声音在雁北耳边响起,雁北回头看见这个浑身带点戾气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依旧“怎么,近一点会怎样。”慕欧感觉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了一样。“呵,你试试就知道了。”慕欧眼底,更显冰冷。转身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就走了。雁北在慕欧离开后,笑了笑,看来自己有个劲敌啊。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从那天之后,林夕变得越来越缠着慕欧了。而且越来越魅惑,甚至是有一种男人无可抵挡的诱惑,这是女孩对于女孩的天生敏感直觉。清溪能感觉到她每次看自己,眼神中的挑衅和得意。而且慕欧也变了,好像是不懂得拒绝,永远都是默许,现在连回家的路上,自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对的冷漠,不,是冰冻。就像是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陌生的连路人甲都不如,每一次都让自己心悸,不知道自己还能对这份喜欢坚持多久。
“嗨,小美妞,看我的新发型。帅不帅气”雁北一脸嘚瑟,短短的头发几乎贴近头顶,有几分出家和尚的一尘不染的绝情味道。他骑着自行车双脚沾地就拦腰截住了清溪的路。“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女朋友!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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