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我医治前说这句话,我一定不会治。”安小墨给了南黎一个迷之微笑,再默默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知道你还不特么多给我加几分!
这个人好生缺德,救了他战友一命,还各种霸道,比顾尘锋还要恶劣,揍得好,恶人果然得恶人治。安小墨面上不显山水,心里各种加戏。
远在办公室的顾尘锋,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只是实话实说。”南黎翘着嘴角,笑得有些贱。
安小墨正在考虑手中的这杯水要不要泼他脸上。
“黎儿,你和小墨是有什么过关嘛?”南老不满的打断。南黎今天怎么回事。没一点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
“小墨,你别理他。他昨天被人打了,活该!”南老不给面子的拆台。
“”果然是记仇的主呀。瞧大高个的别扭样,果然是活该。
“你可知道,你医治的病人得了什么病?”南老又问。
“回南老,应该是残血蛊!”安小墨又换回了乖乖学生的模样。
“蛊?你确定?”南黎眼神猛的一沉,强大危险气势朝安小墨压迫而来。
安小墨咽了咽口水,怎么又抽风了?
“有问题嘛?”
“丫头”南老的声音也变了,变得极其严肃,“老夫活了七十多岁,蛊这种东西,只是在书上见过,从未在实现遇到,你是如何能说到这样轻淡描写的?”
“难道不是嘛?”
“你确定嘛?”
“什么意思?这是质疑还是否定?”
“不不不,你误会了,老夫心胸没这么狭隘。我只是想问清楚,因为”
南老正要解释,南黎打断接话,“因为有个事,我们要找你帮忙。”语气态度却意外强硬。
安小墨抽了抽嘴角,这拙拙逼人的气势,没看出找她帮忙的诚意,更向是要找她麻烦的。
“不帮会怎样?”
“恐怕由不得你。”
“丫头,其实”
“爷爷,我来说。”南黎再一次打断南老的话,正对安小墨,整个人的气势变得严肃认真。
“我的战友最近在c国边镜做战时,碰上一伙神秘的组织。躺在医院里的那位,是侦查兵,现在经过你的救治已经脱离了危险。这一点,我代表我们部队感谢你。
但是,那位战友说里面有很多毒虫,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救治方法,告诉我们。这事关几十名甚至上百名战士的生命。安小墨,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下,有什么条件可以跟我提。”南黎严肃正经。
就这样?就这事?安小墨微微转向后方,茫然看向南老。就这点事,用这么套她嘛?
南老却以为安小墨为难了,轻叹道,“丫头,如果你说是蛊,你是怎么用几根针就把这东西逼出体外的?密术?”
安小墨抿了抿嘴,不说话。
“小墨呀,有些时候,我们医者也会有追求名利c立足的保证的心态。但是我们学医,不就是为了救人嘛。南黎的意思,他们的人想了解这一种抢救方法,以防下次再一次突发。所以刚刚我问你师出何门。你的这种方法,能不能外传?”南老委婉的解释。
逼人道出绝学的这种事,确实不厚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哦应该可以吧,但是”
“有什么条件你说。”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嘛?”
“你说。”无非是金钱或特权,南黎看安小墨的眼神,带上了疏离。
“能给我多加点学分嘛?”
“安小墨说正经的。”南黎喝斥一声,那张严肃的深沉的脸又晃了过来。安小墨一秒腰杆挺直。
“报告,我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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