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降临了整个小阳镇时,镇里的人也像往常一样,早早吃完晚饭,关锁好大门,在家里谈谈心,也就作息了。
这两天,孟府的事多,萧小天也帮不了什么忙,吃过晚饭后,告别孟飞夫妇,就回自己的房去了。
只是先前萧小天和柳伯母说话时,感觉到柳伯母的眼里似是有着一种欲言又止的东西,让自己困惑了。
“柳伯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又不方便说的吗?还有,自己已在孟府打扰了多日,看来,雷叔叔近期内不会回到孟府了,自己还是离开这里吧,只是天大地大哪里才是我萧小天的容身之地呢?还有萧爷爷到底是谁害死的呢?这血仇又何时能报呢?”
回到了房里,萧小天的心仍是久久不能平静。
缓缓地,待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了,萧小天就盘腿坐在床上。
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杂心摒弃;一点点地,将自己的内心交给了虚空;一颗心,在虚空中浮浮沉沉,飘飘荡荡,如无根之浮萍,没有一点着落。
这种修炼,是萧小天三岁那年,萧爷爷教给自己的,不知为什么,小天一练就上瘾了,但每一次修炼后,都感觉到除开累还是累的,心里空空的,没有丝毫收获的。但自己就是停不了,每天都会用差不多一半睡觉时间来静修的。
一开始,萧爷爷看到小天如此投入到静修中,甭提多开心了。但看到萧小天天天练,天天空,再加上萧爷爷知道了小天的体质异常,练不了武功,而且寿命短暂,于是就反对他练了,要他放松自己,不要苦了自己,要快乐每一天。
但是,就像是萧爷爷所说的一样,小天的命就是贱,就是光做没收获的事儿。
每天夜深人静时,萧小天都会全身心投入到静修中去,投入到一个飘渺的虚空中去,那里似曾熟悉,那里似是有自己所憧憬的东西
萧小天,就是如此的执著,如此的不悔,一步步走在静修的路上了。
也许,萧小天感觉到自己只有全身心投入到静修中,心灵上才找到那点可怜的慰藉与活着的力量吧。
日复一曰,月复一月,年复一年,萧小天这点傻习惯一点也没有改变!
夜色,在一点点地加深。
萧小天已沉浸在一片虚幻的静修之中了。
此时,孟府的一间静室里。
灯火,窜动着暗红的火苗,在黑夜中,仿佛一只野兽的眼睛,闪动着狰狞之态。
灯光下,显着二张脸,一张精练,一张肥大,不过已被灯光映得有些歪曲了。
正是孟飞堂主和弥伯。
“小飞呀,你真的要将雅儿下嫁给那个萧小天么?”
“弥伯,我当然不情愿,那小子何德何能能娶我的雅儿呀,只是当时我和那萧老道只是说一句笑话,想不到柳妹她就信以为真,非要让我给那萧老道立了一纸婚约,只是不知那小子有没有带那婚约过来呢。”
“其实,那所谓的婚约不是事情的关键,现在事情的关键是,上位要我们搞明白眼前这个小天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呀。”
“我看不像呀,这小子虽然说是小阳村过来的,也是萧老道一手携大的,但他体内并没有丝毫的真元之气呀,他又怎么会是上位的祸根呢?我又怎么会让这小子耽误了雅儿的终身呢?”
“是呀,老夫看那小天是练不了武功的,再说他也活不长了,要不这样吧,让雅儿自己来决定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这样相信柳妹那里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小飞呀,这两天雅儿就回来了,雅儿的心事你是明白的,但我们现在还不能和那萧小天撕破脸皮,让他知难而退就好了,要不,我们先前布下的局就白搭了。”弥伯那两只小眼眯得更厉害了,但偶尔开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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