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叶左相抛下四字,便抬脚大步迈了进去。
守在门口的护院甚是恭敬的垂了头,目送着父子二人进了庄园。
“这里是你祖父的产业,这处地方只得你祖父和为父知道,便是你祖母和你母亲,皆都不知,你几个叔叔也是不知的。”叶左相一边徐行一边说着。
虽然他说的很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叶品言却觉得一颗心怦怦直跳。
这么隐秘的庄园,父亲为何要告知他?
这庄园里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父亲带他来这里,到底要让他看什么人?
那人的身份究竟有多重要?竟然要劳动父亲把他藏在这隐秘之极的庄园里头?
行至一处厢房前,叶左相停了脚迈了进去,叶品言也跟着迈了进去。
由厢房的摆设来看,明显是一间书房,叶左相行至南面的书架前,伸手握住书架上镶着的一个小龙嘴轻轻一扳,就听得‘咯吱’一声,书架缓缓向两边散开,一条通道呈现在眼前。
叶品言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就听叶左相道,“进来。”
等叶品言迈了进去,那书架又缓缓合上。
这通道似乎很长,两边墙壁上,燃着微弱的桐油灯的灯光,叶左相提脚前行,边行边道,“这个密室,是你祖父修建的,你祖父便是在这里,谋划了很多事情,包括拥护今上登基为帝,为今上铲除晋忠王以及陆府,皆是在这里谋划的。”
叶品言越听,这心就跳得越快。
父亲竟将这样重大的事都说与他听,为什么?
“品言,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那里面是何人!”到了一处由铁栅栏围成的小牢房前,叶左相取下墙壁上的桐油灯,递给叶品言。
接过桐油灯,叶品言将桐油灯往小牢房里照过去,却见一个四肢俱被粗铁链锁着的男子垂着头缩在角落里。
他依稀可见那男人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只是那男人似乎并没有察觉有人,所以头还是垂着,他也只能瞧出是个男人,可看不到脸自然也不知道是谁。
“进去,他被锁得很牢,伤不到你。”叶左相打开铁门道。
叶品言便拎着桐油灯走了进去,行至那男人身前用灯光一照,这才发现,这男人身上的伤何止狰狞,简直就是体无完肤,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由他身上散发出,令人欲呕。
他壮着胆子伸出右手欲将那人的头抬起来,却不想那男人突然猛一下就昂起了头看向他,他被这冷不丁的一下给吓得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摔倒。
“叶朝阳你个狗娘养的,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将你千刀万刮!”男人愤怒的嚷骂着,更为这阴暗的密室添了一份诡异。
听着这略微显熟的叫骂声,叶品言就不由自主的朝男人望过去,在看清男人的脸面之后,叶品言手中的桐油灯就‘咣’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却毫无所觉,只睁大了眼看着那男人。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一时间,叶品言心中各种情绪如汹涌的海水一般挤进他的胸腔,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言语,只能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害他身败名裂,就是这个男人,害他颓废消沉以酒度日!
猛地,回过神的叶品言扑了过去,提起脚就朝四肢被锁得牢牢的齐亲王身上踢了过去。
一脚c十脚,夹杂着齐亲王先是粗鲁的叫骂后面哀哀的求饶,最后是微弱的喘息声。
叶左相没有阻拦,只静静看着状似疯狂的儿子一脚一脚踢着齐亲王。
发泄出来总好过让他一直憋着好!
也不知道踢了多少下,直到叶品言觉得腿软得没办法再提起来,他方才停了脚,悲憾而又解气的看着已经瘫倒在地只剩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