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下手中的狼毫,说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叶左相被这个消息给震了震,忍不住问,“那为何,交上去的账薄里没有边三公子的名册和分红?”
若是有,皇上早借着靖州一案收了战北王手中的兵权,又何至于一点动静都没。
叶老太爷却是瞟了他一眼,叹道,“朝峰,你这性子还是不够沉稳,你若再不改,那李季方,怕是要取代你成为这首辅了。”
李季方是右相,他和李季方向来不和,但这不和也正是建元帝乐见的。
若是左右二相非常和睦,建元帝又哪能高枕无忧的坐在他的龙椅上。
“父亲教训的对,是孩儿一时情急了。”叶左相很是虚心的接受老太爷的批评。
叶老太爷又道,“你没想想边墨砚为何为放着好好的封地不呆,偏要跑来这危险的上京城?他就不怕来了就没机会回封了?”
叶左相这才恍然而悟,呐呐地道,“父亲,您是说,和边三公子有关的账薄,落到了边墨砚的手里?”
这边墨砚跑来上京,原来是为了收拾边三公子捅出来的篓子啊!
叶老太爷就点了头默认了,只怅然地道,“那边墨砚也是厉害,竟能在夜郡影的眼皮子底下拿走账薄。”
“兴许说不定是战北王府许了夜郡影什么好处,夜郡影这才把账薄给了边墨砚。”叶左相却不觉得边墨砚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夜郡影的眼皮子底下抢了账薄。
叶老太爷却是瞥了他一眼,“夜郡影向来是个孤臣,只忠今上一位,你觉得他会蠢到去拿战北王的好处?”
若夜郡影不是孤臣,建元帝又岂会对他予以重任,不但是锦衣卫指挥使,更是身兼禁军副统领,虽是副的,可一人身挑两职,且都是掌管宫中军权之职,这可就不是普通大臣们所能做到的了!
听了老太爷的话,叶左相的脑子里就闪过夜郡影那看任何人都冷冰冰的宛如看死人的一张脸,也就消了战北王府收买夜郡影的念头。
那委实也不是一个能被金银珠宝收买的人,更不是能被女色蛊惑的人,他身边可连个苍蝇估计都是公的!
至于权势,当今皇上最信任的不是太子不是拥护他登基为帝的叶府,而是救了皇上几命的夜郡影。
没夜郡影,皇上早就一命呜呼哪还有今天的建元帝。
“那账薄既然已经落到了边墨砚的手上,我们又还有什么办法动战北王府?”叶左相抛开夜郡影那张死人脸,皱了眉头看着老太爷问。
叶老太爷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战北王府的世子是很聪慧,可你难道忘了那位三公子是什么出身了?”老太爷斜斜地瞟着叶朝阳。
叶左相心中一动,边墨砚是世子不错,可边三公子也是嫡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会相争,更别说这还不是一个娘生的,边三公子的娘,可是南宫家族的嫡女,和宫中的敬妃娘娘,那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有这样的外祖,边三公子焉能屈居于边墨砚之下!
想通了的叶左相目光灼亮地看着老太爷问,“父亲,您可是想从边三公子那边下手?让他们内讧?”
再强大的家族,只要内讧不定,就很容易瓦解了!
叶老太爷没点头也没摇头,只看了他一眼道,“这事,你就别插手了,我自有安排,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把靖安侯府那个小丫头给解决了。”
“父亲,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您且听听。”叶左相附耳过去,将他心中的计划细细说给老太爷听。
叶老太爷听完,在心中几番斟酌确认再无疏漏之后方才点头,“甚好,你且去安排,可不能有闪失。”
“父亲放心,我用的人都是极忠心的,那边抓不到活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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