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祖父和父亲的头脑,只怕马上就会明白个中原由。
季望舒可是帮了她的人,她可不能把帮她的人给害了。
“三姐姐,小九在三姐姐心里头,是那么蠢的人吗?”小王九一脸受了伤的表情看着王三姑娘。
王三姑娘忍不住又咧开嘴,这一咧又扯到脸上的伤,于是王三姑娘的脸再次变得狰狞起来,小王九一脸不忍直接视地避开不看,“三姐姐放心,小九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小九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什么?”
随着这温润的声音,王承恩迈了进来。
小王九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最怕这个兄长,顿时小脸就拉了下来,又怕兄长追着他问,只道,“大哥哥,小九想起还要去练大字,小九先告退了。”
说完扔给王韵婷一个自求多福的小眼神,然后小脚抹油似的跑了。
王承恩没有拦,温润的双眼看向王韵婷,“怎么会想通了的?谁教你的办法?”
他问得直接了当,王韵婷也知道瞒不过兄长,只好道,“圣旨下了以后我才明白过来,至于这伤,倒不是别人教的,只是昨儿看花灯时刚好遇上这样的好时机,韵婷便下了决心。”
虽然知道兄长不会相信她这番说词,但她也只能这般说了。
王承恩看着她,也知道三妹并未对他说实话,但他并不想追问下去,他今日来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意外或是人为,若是意外他只能庆幸,若是人为,虽然他也不想三妹嫁给太子为妃,但若是有人因着这太子妃之位对三妹下手,那他是定然要追究到底的。
如今知道是三妹自己下的决心,他却是放了心的。
“你明白过来就好,脸上这伤,你别担心,兄长会去寻找良药,即便寻不到良药,兄长也会为你筹谋。”王承恩淡淡地道。
虽他说的很是隐晦,王韵婷却是听出兄长话中之意。
一个脸上有瑕疵的世家女,太子是嫁不成了,往后得另寻亲事,只是脸上有疤痕又被皇室退订,往后这亲事,还有的坎坷,兄长说的为她筹谋,自然是指她的亲事。
“婷儿先谢过哥哥肯为婷儿筹谋。”王韵婷向来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亲兄长肯为她筹谋是好事,总比到时被向来看重家族利益的祖父和父亲给卖了要好。
她可不希望因为不想当太子妃,所以不惜伤了脸,却又落个被祖父父亲卖给一户对镇国公府有利的世家,如果这样,她何必不惜自伤脸蛋,直接嫁给太子不是更好。
王三姑娘脸受了伤且连太医院的辛院正都不能完全医好,留了疤痕的事,季望舒是过了整整半旬才知晓的。
季五姑娘屡战屡挫,上了一次当却没吸取前车之鉴还继续往她的行云阁跑,继续苦心经营姐妹情深的好画面。
只是季五姑娘虽有心经营,奈何季大姑娘不怎么配合,每每冷了场,让季五姑娘实在找不到话题继续下去。
好在这一日,季五姑娘由自个娘亲叶氏那里知道了镇国公府王三姑娘的事后,季五姑娘便觉得这可是一个绝好的话题,于是便兴冲冲的又去了行云阁。
季五姑娘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说后,季望舒就淡淡问,“五妹妹说得这般身临其境,莫非五妹妹当日亲眼看见王三姑娘是怎么伤了脸的?”
季五姑娘就噎住了。
谁听了这样的事后,不去问王三姑娘脸上的伤会不会好,还能不能嫁给太子为妃,若是不能了,谁又会是下一任太子妃人选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怎么反倒去问说这事的人,当时是不是在场?
不过季五姑娘这段时间,已经被季大姑娘给磨练得将自圆其说发挥得炉火纯青了。
所以这一噎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季五姑娘就很是自如的道,“大姐姐却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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