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赎回来?”匆忙走进来的苏尚庭听见这话,脸就黑了。
那美妇没想着苏尚庭今天会过来,且恰好听到她和清哥儿说的话,这脸就忍不住白了,可她自来视苏尚庭为她的天,自是不敢隐瞒的,看着苏尚庭虽然阴沉却依然俊朗的脸,她小心冀冀地道,“二爷,妾陪清哥儿去买端砚,那老板着实可恶,明里暗里嘲讽我的清哥儿,清哥儿一时气不过这才将玉佩给抵了换了那端砚。”
她容色极之妍丽,声音又非常娇柔,那如水洗般的双瞳小心冀冀的看着他,直把苏尚庭原本有些生气的心也看得化成了一滩春水,想着到底是他亏欠这母子二人良多,终是不忍心苛责她了,只叹了口气道,“喜姝,那字画店可是街尾那一家?”
卫氏点头,又觉当着儿子的面,二爷竟也唤她闺名,一时倒又臊又喜,一张脸是红得有如天边晚霞,端的是动人之极。
苏尚庭哪里不知她这般羞涩是因何而起,心中虽有些小小的懊恼不该当着儿子的面这般孟浪,但叫都叫了,后悔也于事无补,看着卫氏柔声道,“我这就去将那玉佩赎回去。”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身后跟着的两个长随自也紧紧跟上。
痴痴看着他的身影离开,卫氏心里却是又喜又悲。
欢喜,自是因为夫君宠她怜她一如既往;悲的,她还要这样无名无份的跟着二爷多久,才能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其实她并不在乎名份,只要能跟着二爷她就心满意足,可是她不忍心让儿子这一辈子就做个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外室子。
能让儿子抬头挺胸做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卫喜姝能光明正大的成为苏尚庭的女人,哪怕是妾,也行,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外室。
苏尚庭带着长随很快就到了字画店,那老板自会识人,忙迎了过去道,“这位爷,您要什么?”
“今天可是有一少年在你这里抵了一块玉佩?”苏尚庭开门见山地问。
老板心里‘咯噔’就是一下,还真被那小姑娘说中了,那少年的家里人竟是这么快就寻了过来,看这位爷通身的气派,还有手上的玉扳指,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看来这位爷,不是个好惹的主。
当下,老板不敢隐瞒,只硬着头皮道,“的确是有。”
“这是五百两银票,玉佩给我。”苏尚庭由袖中摸出五张银票递到老板面前。
老板苦哈哈地摇头回他,“这位爷,不是我不给您,只是那玉佩却是被个小姑娘给买走了,那小姑娘,那位妇人和少年也看见过的,您要不信,可以回去问问。”
小姑娘买走了玉佩?
一个小姑娘,买个男人戴过的玉佩干嘛?
苏尚庭有些不解的同时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老板沉了脸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身边跟了多少人?她买玉佩时都说了些什么?”
他黑着板,眸光阴翳的盯着老板,老板但觉头皮发麻两腿发软,当下将季望舒所言悉数说了出来,包括季望舒说他保不住这玉佩的话。
苏尚庭愈听脸愈沉,一个通身气势不凡的小姑娘,身边只带着两个美貌的丫鬟,这让他怎么查这小姑娘的身份?
那小姑娘,买下清哥儿的玉佩,到底是一时兴起所为,还是有意为之?
眼见从字画店老板这里,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话,苏尚庭只好带着两个长随满腹心思的离开。
“二爷,有人一直跟着我们。”左侧的长随压低了声音道。
苏尚庭心中一惊,却没回头只也压低声音问,“跟了多久?从哪里跟起?”
“回二爷,我们之前去喜夫人那里时,属下就看到了那人,当时只以为是隔壁的亲朋所以不曾多想,可咱们出来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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