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的地点,却是照水街名为‘楼外楼’的酒楼。
因着人多,便也没订包厢,一群公子哥上了二楼寻了位子坐下后,武安侯府的小公子看了一圈道,“难怪长安兄没订醉仙楼,这楼外楼的名声虽不如醉仙楼大,可这看起来倒不比醉仙楼差。”
闻者俱都点头,他们初时也有些好奇南宫炜怎的竟安排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楼相聚,可进来之后,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楼外楼装饰得淡雅精致,的确与从不同。
很快,酒菜上了,宴席上杯觥交错端的是热闹之极。
“慎兄,你可是来迟了,该罚。”当叶品言迈了上来后,南宫炜站起来笑道。
公子哥们都有些意外的看着叶品言,自打宫中出了那样的事后,这叶品言就闭门不出,再也没出现在这样的聚会上,今儿倒是稀奇,他竟然赴宴了。
被众人各色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叶品言虽心中不胜恼怒和愤然,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深吸了一口气后迎上去道,“却是我的错,自罚三杯。”
“好,慎兄果然爽快。”南宫炜拍拍他的肩膀,亲自斟了一杯酒递过去。
叶品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南宫炜又连着给他倒了两杯,他接过后同样一饮而尽,公子哥们就开始起哄。
“豫才兄多日不见,酒量见长啊。”
“豫才兄可真不够意思,前些日子我怎么递贴豫才兄都不肯赴宴,怎的南宫兄做东,豫才兄却是来了。”这语调阴阳怪气的乃荣安侯世子,那也是上京出了名的纨绔,这会子正拿了不满的眼光瞟着叶品言。
在座之人虽都是纨绔,却不代表没眼力,这会子都看出荣安侯世子对叶品言生有不满,便一个个住了嘴不再起哄。
荣安侯世子李明润的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若是什么人得罪了他,他明面上不会做什么,可背地里,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给整的,这些纨绔们个个都是怕了他。
“世子当是知道,年前豫才在宫中生了些事端,所以这才闭门不出,如今却是想开了,所以在接到南宫兄的贴子后,豫才便厚着脸皮来了,还请世子见谅,这杯酒当是豫才给世子陪罪。”在一众纨绔们的眼光中,叶品言落落大方的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谁都没有想到,叶品言自己会这般淡然说出当日宫中之耻,这样的事情,怕是换了他们当中任何一个,都没有勇气像叶品言这般说出来的,所以这心里倒对叶品言这般落落大方的行事甚是服气。
荣安侯世子李明润闻言也是笑了笑,只那笑却不达眼底。
“哦,不知豫才兄在宫中发生了什么?本世子却是不曾听说的,豫才兄不妨说来听听。”李明润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叶品言。
当日宫中的事闹得那样大,稍有点头脸的都是知道的,李明润身为荣安侯世子却说不曾听说,这显然是故意的。
众纨绔心里为叶品言点了根蜡,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了李明润这只笑面虎对他不依不饶。
叶品言便是脾气再好,听到李明润这番明显挑畔的话也不由气得双手隐隐发抖,白了脸看着李明润。
南宫炜眼见气氛不对,便拍掌道,“难得出来聚一趟,过去了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明润,你要听回头我说给你听,别扫了大家的兴。”
他是东家,他不出来圆场子,叶品言就下不了台,南宫家族和叶府虽不见有多好的交情,可也不希望因为今天的事而导致两府的关系闹僵,所以南宫炜只能出来圆场子。
李明润淡淡地道,“既然南宫兄都这般说了,明润自是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豫才兄请坐。”
见他松了口,南宫炜也算是松了气,忙拉着僵着一张脸的叶品言坐下。
虽有了刚刚这么一出不算愉悦的小插曲,但在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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