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小封不好吧,虽然我们是兄弟,但蓝蓝毕竟也是我的朋友。”一个过分熟悉的声音轻轻的想起来,似乎对下面屋子里的人毫不知晓。
“你滚敢抢我的姑娘,炎灼天真是骨头酥酥了!”另外一个声音颇冷,似乎在咬牙切齿。
“那你打算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可不能从我们中间闹出矛盾兄弟,忍到战争结束,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
“我不!”
炎长亭皱了皱眉头,一番思索之后还是轻轻掩上门飘到屋顶上。
两个青年的反应似乎颇为敏感,炎长亭才刚刚落到一个青瓦上,他们两个就回过头来看向她。
“你是谁?!”两人异口同声说。
炎长亭没有急着回答两人,反而在细细地审视着这两个人的衣着。左面那个身穿一身黑衣,披散着一头黑发放荡不羁,眼睛竟然是琥珀色或者是更为璀璨的颜色,炎长亭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眼色。不过除去这眼眸颜色之外此人长得还挺俊俏的,或许说是相当英俊了。
而右面的那个男子炎长亭就看得十分顺眼了,一身白衣整齐着束起头发,眼眸颜色也十分正常,面容也没有另外那个男子那般冰冷反倒十分温柔。
“这位姑娘不说话莫非是哑”那黑衣男子话还未说完就被白衣男子捂住了嘴巴。白衣男子朝着炎长亭礼貌地笑了笑道,“姑娘,我这朋友脑子有点问题你不要计较。你好,我叫牧知白,他是西门封,来找炎灼天的。”
“哦。”炎长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这两个人或者说看白衣男子顺眼多了。
还未等说什么话院子门就被踢开了,一个长相英气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抬头看了看屋顶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三个人,又望了望推开屋门一脸期待的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吸了口气却不知该说什么。
“哥哥,炎烨呢,他的轿子在后面吗?”炎瑶嘴角带笑地向后面张望。
站在屋顶上的炎长亭却又皱了皱眉头,从高处看别说在屋门前了连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鞭炮的声音怎么回事?
“哥哥,你是不是先来看看我的?”炎瑶那画好了的秀眉微微一颤,追问道。
“炎烨他逃了,偷走了无名剑,现在可能离开了炎洲。”炎灼天喉咙紧了紧,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这句话犹如一道霹雳般在炎瑶脑中炸开,她身子摇了摇,险些跌倒在地上。
炎灼天一闪身扶住了炎瑶,炎长亭也在下一秒抱住了炎瑶。眼泪无痕地从炎瑶眼中流出,却再也止不住了。
“哈哈哈,炎灼天,叫你抢我的蓝蓝,这会儿”西门封还未等把话说完就被牧知白踢到一旁去。牧知白看着炎灼天,朝他拜了一拜。
“见过炎族族长。”
“我说过,从此五域大陆的事情与炎族无关。为了这战争炎族已经牺牲太多,我们不参与了。”炎灼天看了眼泪流不止的炎瑶,转过头来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们的痛苦可以被停止了!”
“哥哥?怎么回事?你退出战争了?”炎长亭听到此处时不仅瞪大双眼,问道。
“你哥哥不光退出了战争,因为他的退出,炎洲海岸线防御被破坏,死伤数十万。弄炎教也突破防线进军南池,应该出现的和平黎明也消失,战争依旧还存在!”西门封从远处飘回来,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
炎灼天不语,但面部表情却紧绷着,可以想象到他的心在被无形的利刃切割着。
“炎族长,你可知天下之白?”牧知白把眼睛望向炎灼天,清了清嗓子,说道,“当潮水变为黑潮,那浪花所激起的泡沫就是白。当夜空出现遮盖住太阳的光芒时,那繁星就是白。现在的灵界如此让人难过c绝望,但每一个为希望和平而参与斗争的人就是白。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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