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施峰权力虽大,可却不会涉足经济案的纠纷,严国庆这样说,就是想表达霍家惊动了警方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霍老爷子神色依旧未变,不急不慢的说,“老施家的人出现在我们公司不是很正常么?不出现在我们霍家才不正常,对吧?老施?”
今天,本约来打牌的是另外一个老基友,突然改约了施长龙,霍老爷子为了就是想探探施长龙的底,他们家的小圣,把人家宝贝儿子打的那么惨,他怎么可能不表示表示关心呢。
对于霍远塘打的哑谜,施长龙又怎么可能听不懂。
施长龙没看霍老爷子,而是看了一眼虞思思,冷冷道,“年纪大了,就喜欢凑个热闹,乐呵乐呵,既然你们霍家这么热闹,我怎么能不出现——就算是没热闹,我们老施家也不介意帮你们家搞一搞。”
要是今天霍家不给他表个态度,他真不介意让霍家更‘热闹’些。
乐呵乐呵?
施长龙的脸,都快黑成炭了,谁能看出来他哪里乐呵?
熊八斤“哎呦喂”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对虞思思说:“丫头,你帮熊爷爷看下牌,熊爷爷去个洗手间,这年纪大了,比不了年轻人。这才喝了几口茶,就坐不住凳子了,有的时候,不服老不行。”
刚挑起的话题,被熊八斤上洗手间的事打了个岔,也就没再继续。
熊八斤去了洗手间后,虞思思就坐在了熊八斤的位置上,替熊八斤打牌。
她很少玩牌,却很喜欢玩,在一旁看了那么久,她早就手痒了,只不过她牌技很差。
以前她和程静淑没少混牌场,而程静淑的那些朋友,各个会玩,玩的又大,所以只要有她在,都是以她输得很惨而结束,后来,她就忌赌了。
此时,虞思思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但又怕输的太惨,给霍家,还有霍圣丢了面子。不管怎么说,俨然早已经忘了刚刚的困惑和不解,施长龙为什么会突然来霍家,这几个老头刚刚打的是什么哑谜。
虞思思才摸了几张牌。
别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
众人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进来的人,除了霍圣,慕凌,还有松本尤美。
看见是他们三人,牌桌的上人,神色各异,包含虞思思在内,都有那么一瞬的愣神。
蓦地,气氛也变得微妙难言。
这个时候,他们三怎么一起回别墅了?
“喂喂喂,该到谁了?”严国庆开始催牌,他一手好牌,已经上听了,能不着急么。
虞思思回过神,随手扔了一张二筒。
“胡!”
这下好了,爷孙两一起给严国庆点炮。
这把坐庄的是施长龙,他输,可是要翻倍的。施长龙一把推开了牌,语气也不怎么好听:“小丫头,你可得留点神,你那明明是胡牌,怎么打了?”
虞思思往她已经摊开了的牌里一看,她也胡二筒,竟然就这么打了。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不吃点亏,就不会张记性,算你炸炮,输十六倍。”
三千一个筹码,十六倍,她这一把就输了四万多,这施长龙也太欺负人了吧!虞思思心里不服气,也没说什么,就低着头,自顾自的洗牌。
严国庆是赢家,见有额外的钱拿,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可看见霍老爷子那凉下来的脸,他便替虞思思说了一句话,“嗨,小丫头一时走神,忘了胡啥,罚那么多倍干嘛,就双倍吧,意思意思得了。”
炸炮?
霍圣皱了下眉。
施长龙为了欺负他的人,那么一大把岁数了,想出这么个词汇当理由,也是够不要脸的。
霍圣一把捞过虞思思刚坐的椅子,坐在了虞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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