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晚辈今日冒昧来访,还未曾来向您行礼道贺,还请多多见谅!”对桌上那个模样秀气的男子走了过来,朝王藐抱拳作揖。
“不必客气,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似乎”
还未等王藐话语道完,秀气男子忙插口道:“王老师,您不认识我并不奇怪,可家父您总该记得,断臂黄龙刘仲雄。”
“啊,原来是刘兄弟的儿子,瞧我这记性,唉!”王藐恍然大悟。
“晚辈的名讳原不想让老师挂记,可老师既然问起来了,那晚辈自然还是要答的。”清秀男子再次礼貌地作了个揖,待到他要自报姓名时,一旁的袁天龙吱声了:“年纪不大,花样倒很多,嘴皮子也不赖,这是不是应该叫做英雄出少年?”
“这是方才唱歌的那位大人吧?晚辈嘴贫,实在不值您这般夸奖。”清秀男子忙接口道。
“哈哈,我可不是在夸奖你,不用在意的,快向王老师介绍自己吧!”袁天龙面带笑意,神情却有几分忧虑。
“嗯,晚辈随母姓,复姓令狐,单名一个晓。”清秀男子不慌不忙地介绍着自己。
“随母姓?你父亲呢?话说我也有好多年没看到他了,这老家伙可还安在人世?”王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家父云游四海,传闻前年去了蓬莱海岛,好像是加入了一个什么教,这教会的名字晚辈实在记不太清了,不过家父至今未归。至于晚辈为何与母姓,这便是家中私事,不便透露,还望莫怪。”
令狐晓神情自然,话语间也无丝毫傲气,倒在王藐心中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蓬莱岛?”
袁天龙脱口而出,声音异常之大。
“谁在说蓬莱岛?”
侧桌上突然站起一人,神情十分严肃,却正是此前道出“悬赏令”三字的瘦小汉子。
一时之间,全场鸦雀无声,仿佛一根毛发掉落在地都能听见。
“我说李大哥,今日可是咱们老大喜添儿丁的大好日子,何事引得你这般怒气?蓬莱岛咋了?”
一位年约三十的中年妇女率先开口打破局面之后,客厅内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又乱成一锅粥。
“对啊,怎么了啊?蓬莱岛我听说过那里面居住了不少圣人。”
“嗯,的确,可也有人说那里面到处都是妖魔鬼怪。唉,恐怖至极!”
“没有吧,蓬莱岛只是海外的一个小岛而已,也和咱们北国内陆差不多的吧?”
“各位,你们不清楚情况,就不要猜测了。黄小妹,这是我个人的事,你不需要插手。刚才是谁说蓬莱岛的,给我站出来!”中年大汉怒发冲冠。
只听得“啪”地一声,他双掌重重击打在吃饭用的那张桌上,不一会儿,木桌上便现出了数条细小的裂纹。
“老李,什么事惹你这般生气,今日可是我家的大好日子,我可不许你在这儿撒气!”王藐看着那木桌上的裂痕,心里很不是滋味。
“哼!王老师,不,王教主,您是我李某人最敬佩的人,这一点我方才就一直在说,可是今日您竟然请了蓬莱岛上的人,真是气煞我也!您是知道我这人的暴脾气,发起火来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这双手,待事后我李某自然会赔偿损坏的物事,只希望教主现在能交出刚才说蓬莱岛三个字的人!”
李大汉气火上脸,面色越发红润。
“你说这番话的意思是在命令我交人吗?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教主?方才的确有人在说蓬莱岛,可无一人来自蓬莱岛,这点我可以保证!”
李大汉听到王藐这般说辞,气火削减了不少,忙开口道:“教主,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座有不少人都清楚,我有些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却是出自肺腑,不像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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