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藐将众人情绪安抚好后,便又同袁天龙坐在一块儿。
宴席上人员众多,有提酒的,有到侧角盛饭的,来来往往,欢声笑语不绝。
然而令狐晓却消失不见了。
察觉到此事的袁天龙,眉心挤在一块儿,神情更显忧郁。
王藐发觉袁天龙神情古怪,便是问道:“怎么了?老邻居还有何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一层又一层的冰雪覆盖在地面上,心里有些失落罢了!”
袁天龙撇过头看着户外白皑皑的泥板地,感慨起来。
王藐蓦地一笑:“哈哈,老邻居,这冬天如果不下雪,岂不会显得乏味?”
“是啊,没下雪的冬天就不算是冬天了!哎?你说人活在这一世是为了什么?”袁天龙陡然一问。
王藐同他碰杯饮酒,道:“自然是为了享受生活,欣赏这世上的美景。老邻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么有哲理的话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怕是对每个人而言都不尽相同的。”
“嗯,人生是每个人所选择的。我自觉这一生阅人无数,却有一人我始终无法看透,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袁天龙若有深虑地看着王藐,企图在他身上找到答案。
“你说的不会是刚才那个黄毛小子令狐晓吧?”王藐仿佛洞察了他的心事。
“您怎么会知道我指的是他?莫非您有练过读心术,知道我这心里想的是什么?”袁天龙玩笑道。
王藐自然知道他在说玩笑话,忙道:“老邻居,我如果有学过读心术,那你应该会早几年就知道了吧,何必今日才知?说实话,令狐晓这个年轻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城府极深,你看不透并不奇怪,我方才与他交谈之时,隐隐中觉得他的内力有些古怪,却又不知怪在何处。唉,恐怕我是真的老了,不再适合担任这个新月教的教主了。”
“可是您必须得担任这个教主,这个不由得您选择。我说的对不对?”
王藐听着听着,觉得这话里有话,道:“我年龄这般大了,自然是要想以后继位的事了,怎么我自己还非得当这个教主了?”
“因为您今日才宣布重建新月教,而您手底下的这些兄弟,有的这二十年来都不曾与您来往,而有的虽经常与你来往,但感情也不同于从前了,毕竟您是由一个领导一方的教主变成和他们同等地位的普通人,这些人看你的眼色怕是变化了不少。”袁天龙这话是贴着王藐的耳垂讲的,并不愿有其他人知晓,怕惹人闲话。
王藐赏识人才,对袁天龙那段言论打心底里佩服,已是有了笼络他担任新月教谋略军师的想法,于是便道:“好一个袁天龙,你竟将这种事分析得如此透彻,我算是服了。不过我这教主的位置即使暂时不让,假以时日也是得让的,到时候还得请教你一下用人之道!”
“您还是省了这份心思吧,我是不会加入新月教的。”
袁天龙的这番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倒在王藐心上,凉意阵阵,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老邻居,这个,不知你是否已有帮派归属了?还是你嫌弃本帮,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真是让让得我心凉透。”
王藐捂着胸口,面上仿佛挂着伤心二字。
“我既无帮派归属,也没有嫌弃新月教的意思,只是我向来过着平常人的生活,同您邻居多年,您应该清楚我向往的是田园生活,所以还请您不要再多费口舌。”
袁天龙冷冰冰的话又一次击打在王藐心头,王藐沉住气,道:“那假如我说我们新月教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呢?”
袁天龙自然知道王藐指的是自己前往蓬莱岛复仇的事,心下一想:“我的功力虽然不算弱,但若只身一人前往蓬莱岛,怕是到时候连尸体都寻不着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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