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遭遇过这样的情况，自然是直到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道，“是肺里吗？”

    笑歌使劲地摇摇头，“不对，不是肺。反正你别管了，赶紧离我远一点，我现在脑子很模糊，万一没扛过去，对照那些普通人来看，你应该会遇到很大麻烦。”

    我知道笑歌是为我好，但现在让我拔腿跑，我实在做不到。“你忍着点！”

    扯下些衣服，直接将笑歌双手双脚捆起来，“我不太相信这毒能将你变成那个样子，我先把你捆住，万一你有什么情况，也不能威胁到我。而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帮你的忙。”

    “真是不怕死。”笑歌从怀抽出纸和笔，“我，你写！”

    “恶核病者，肉忽有核，累大如李核，如豆粒，皮肉痛，壮热索，恶寒是也。与诸疮根瘰结筋相似。其疮根瘰因疮而生，似缓无毒。恶核病猝然而起，有毒，若不治，入腹烦闷杀人。皆由冬受温风，至春夏有暴寒相搏气结成此毒也。”

    笑歌的这些东西我也听不懂，但是他什么我写什么。

    但完这些话后，笑歌忽然一愣。他这一愣，将我吓了一跳，难不成要犯病了？忽然笑歌又露出了笑容，挣扎着放肆笑了起来，“谓水不济火则为阳燥，火不蒸水则又为阴燥，火衰不交于水固为阴燥，水凝自不与火交亦为阴燥。阴凝成燥，燥甚化毒之为病也。证以脉洪数为热进，微弱为热退，此证则以微弱为热进，洪数为热退。”

    笑歌所，我不敢怠慢，即使看着他现在精神都有些不对劲，我也是遵他的意思。多少写多少。

    “你没事吧？”看着笑歌又愣了下去，我连忙想将他扶一下，但一碰他的身体，滚烫的温度忍不住让我手向回一抽。

    “有先恶寒者，有不恶寒者，既热之后即不恶寒，有先核而后热者，有先热而后核者，有热核同见者，有见核不见热者，有见热不见核者，有汗有不汗者，有渴有不渴者，皆无不头痛、身痛、四肢酸痹，其兼见者疗疮、、疹、衄、嗽、咯、吐，甚则烦躁、懊、昏谵、癫狂、痞满、腹痛、便结旁流、舌焦起刺、鼻黑如煤、目瞑耳聋、骨痿足肿、舌唇裂裂、脉厥体厥，种种恶证，几难悉数，无非热毒迫血成瘀所致。”

    笑歌忽然叹道，“此病我已能医也。”

    “啊？”笑歌在这里给我了莫名其妙的话半，然后又忽然自己能医了，可是这个口气怎么听来都是遗憾而不是开心，这又是让我莫名其妙。

    “重用麝香六分，作十余次，用解毒活血清火之药煮汤，连连送下。再用川大黄五钱，甘草五钱，生牡蛎六钱，栝蒌仁四十粒，连翘三钱。煎汤服之，其核必消。”笑歌道出一方，“这些东西你都知道吧。”

    “当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跟着笑歌这么久，这些东西我自然心有数。

    “快去城内买于我，我在这里等你。三日之内你若回来，我还有救。”笑歌翻靠在树边，喘着大气，给我这么道。

    “那你跟着我一块入城，不是更快？！”

    笑歌摇摇头，话也是有气无力，“快去吧，回来再给你详细解释。”

    我看他这个样子，让他慢慢解释也是强人所难，所以拔脚朝着城奔去。披星戴月，只花了一半的时间，我赶了回来。

    离开时候笑歌皮肤只是斑斑点点，回来之后，笑歌全身下的皮肤已经全变成了黑紫色。他的嘴唇也是失去了血色，变成如皮肤一般的颜色，龟裂干燥。他的双眼也已经肿地不成样子，听到我来的声音，笑歌勉强地将眼皮抬了起来，看到是我，笑了一下后又闭了眼睛。

    平时这子很谨慎，晚睡觉前都要在旁边埋伏好多东西，但是我走过来一圈什么也没发现，足以证明笑歌的耐力到了极限。这个样子，过来个什么野兽都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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