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另一方面那杀手也是快速找到自己的为止,从旁侧击而来,待我一剑而去,他又后退半分留出余地,仿佛是要给张牧之创造进攻环境一般,没想到用剑的打下手,用匕首的却在一旁主打进攻。
抓着这个空档后,张牧之也快速伏到了我的身前,匕首从他腰间而起,提起旋转直接要横划我的脖子。被我一剑拦后,他整个人又在空迅速转了一圈,与刚才的招式一模一样,又再次朝我的脖子袭来。
“旱魃!旱魃!”
这诡异的招式配这个诡异的名字,不得不说还是有些威胁在,而且他没转一次,匕首的力道加大几分,三圈之后,那力气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以剑硬接去,虎口竟然还有麻痹之感。
“豫让三伏!”
当我步伐露出向后靠的意图后,张牧之也随之而,匕首提起当头而下。这一把匕首让他玩成这般如刀的模样,我也是佩服,但是要想这般胜我,还是太过简单。脚下一踏,一只板凳飞起,顶向他的手腕处。
匕首没入板凳之,但却没能将其劈开。我估计的没有错,这家伙为了将我拿下,力道全部集在一点之。所以才会让这样尴尬的局面出现,而这么一个小板凳将他攻势尽去,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半空之不不下,实在是难受。
他朝着板凳一拳,我给板凳一脚,算是把他打飞了出去。而这边也是毫无例外的那刺客提剑而来。直到这个时间,我才真正有空去注意这个家伙,他手的剑相对于平常人所用,却有些怪。说它是剑吧,他剑身两边却是一厚一薄,说它不是剑吧,到了剑刃又是一样尖薄。开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凶险异常,生而为杀。
而且他的使用姿势,很是怪,一般而言是刺,劈、砍、崩、刺、搅、压、挂、扫等为主。但这家伙到目前为止,对我所使用的招式,一招平刺,过来过去这个样子。剩下的都是等我出手之后的被动防御。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担心,像这样越不起眼的家伙,越会出现一招必杀的局面,所以我对于他,更要打起精神。
当当当,与此人交过三招之后,我越愈发觉得怪。此人目光呆滞,神情冷漠,用剑也是木讷,但是用剑却是准确到了极点,甚至让我来做,我也根本达不到他的一半甚至更低。而且他的剑,经常会出现在我根本不会顾及到的地方,每次抓的点,都是相当不错,很是让我难受。
最为特的是,刚才我那一剑刺穿了他的小腿,可是他的行动并没有因为这点伤势而有所迟缓,所以我一直怀疑自己是否伤了这家伙一样。
“你这从哪找来的家伙,出手简单,却又如此不要命。这样肯为你出生入死的家伙,真令人佩服啊。”说着话,心是有怀疑的,一般的杀手,不可能像这个家伙这样,命都不要地为雇主。还是说这个家伙是张牧之特地养的呢?但作为御史台的一位官僚,想要如此,还是很艰难的吧?
张牧之笑道,“那说明兄弟我的魅力还不错,能让人为我做到如此,很是开心了。”
不对,这家伙绝对没有张牧之说的这么简单。单纯来看,这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流,但配合起来却是天衣无缝,如果两个家伙同出一个系统,那我还可以理解。一个孤僻的杀手,怎么可能跟人配合起来那么完美?难以置信!
“张牧之,我现在愈法觉得你不简单。很早之前我在不落的时候,见过漠乱海伪装成各门派之人潜伏在其,而且多数身居要职。他们入侵的手段都很简单,改头换面,直接取而代之。你告诉我,你是否也是如此?”
“等你下去之后,问阎王吧。”张牧之话不多言,两人又是一时间冲了过来。
张牧之的实力,在我的试探之下,心差不多有了一个把握,此人实力虽不及我,但是绝对在那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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