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在这不归林,所谓景色秀丽的地方,生生几天都是黄沙作伴。同时这号称世上最安全的地方,现在我两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女人,一个被吊在树上晃来晃去,像极了被吊在肉铺上等待被买的晃荡大肉。另一个话都不能说,屁不能放,被勒着脖子,等待着死亡。
思来想去,莫名燥意渐渐充斥我的大脑,从腹下至胸口好像涌出来一些奇怪的气流,自己被封住的喉咙渐渐被破开。双手指尖慢慢能动起来,逐渐延伸到四肢。
一声轻吟。利锋毕露,剑起绸缎散。
“嗯?”女子见我竟然能挣脱绸缎,顿时笛音大作,那听起来柔和的笛音在我耳朵里炸开一般,搞得我头痛欲裂,手完全不听指挥,叮当一声,攻向那女子的剑就丢落在地。
但我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生生蹦出来几个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女子听我还能反抗,眉间怒意升起,冷哼一声,手中又是飞出绸缎几丈,握着的绸缎力道更加紧了几分。我的大脑由此一阵眩晕感传来,一片空白。
“等等,我说。”笑歌突然喊道。
“既然如此,何不早早交代,何必受着皮肉之苦。”这女子也是颇为自负,听到笑歌准确的回答后,便松开手中的绸缎,将我两甩在她的面前。
愤怒与不甘充斥着我的大脑,我若有机会,必让此女付出代价!
“说吧,来此找谁?”
笑歌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什么问题后才开口道,“我这次来,主要为找一位故友,他你为什么非要锲而不舍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要找的人,恐怕跟你无关吧。”
“有关无关,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他怎么了。”
“他是个大夫。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给我这位朋友,看病。”笑歌指我示意,接着又说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
“哼。”女子似早料到笑歌会这么说,绸缎又再度袭了过来,将我二人捆的结结实实,扔到了另一骆驼的背上。
笛声再度响起,骆驼便摇曳着身体,随着铃铛音动了起来。于是我俩就这么被她带着,往那片紫竹林去了。
我本想开口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出不去,便绝了念想。
“听着。”正在我兴趣缺缺之际,脑海之中蚊音声响起。
“你听好了,这女子聚音化针,点了你我总共三道大穴,封你我口,断你我手脚。但这门点穴手法,却是我门派不传之秘,我不知道这女子如何习得,哼,但是在我面前用,绝对是班门弄斧。你现在不要声张,我给你解完穴,我们随她先看看到底卖什么关子。到时候看情况,听我指令,能跑的时候,你先跑,我断后。明白吗?”
看我没有反应,他的语气急促了几分,“我有保命的手段,你有吗?别跟我犟,听我说的没错。你千万不要乱来。明白了就眨眨眼。”
我除了相信他还能怎样呢?便眨了两下眼。
“好,不要动了。安静地跟着走。”
察觉渐渐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我压住想要拔剑的冲动,但心里还是打定主意,如果要出手,就拼死到底。
骆驼在这黄沙之中缓缓前行,在晌午时分便临近清晨所看到的那一大片紫竹林。
这大概才是外界所传的不归林吧。
林外还是黄沙遍地走,但林内却绿水环绕,阡陌纵横,人来人往,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是现在身处此可不怎么幸福。
这个在我看来蛮不讲理的女子,在这不归林却看似属于德高望重那一类,路过旁人的时候,他们都会自觉让出一条路,并弯腰以示尊敬,对于为什么后面还绑了两个人,却是无人问津。
“莫要轻举妄动。”笑歌的话我是赞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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