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房间?要能沐浴的,还有,附近可有成衣铺?可劳烦差人去带上两件衣服回来?”
店小二倒也是热情,但也没那么多话,毕竟面前还有太多的客人要去招待,他也忙活不过来。
认真听着我的话时,还不时朝柜台那边招呼了几次,完后说道,“两位客人且先去柜台那里稍作歇息,那里有毛巾。两位可以擦拭一下。我一会忙完手里的事,过来就带你们去。”
“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虽然面前这人只是个店小二,但是说话恭敬得体,又不卑不亢。值得人高看。
顺着他的指的方向,我俩一屁股坐到了柜台一旁的小椅子上。
柜台之中忽然伸出一只攥着干燥地毛巾的小手,奶油声响起,“给!”
将头伸了起来,柜台内原来是位小姑娘。
给了我们毛巾后,她就站在与她差不多齐高的椅子上,方才从柜台中露出了头颅。
扑棱棱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在我们身上扫视。惹得笑歌一阵笑意,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边问道,“我脸上长了花了吗?小家伙为什么盯着我看呢?”
“因为你好看!”
嚯!笑歌与我相视一笑,这小姑娘说话还真是讨喜。
我两便在等待的时候与这小姑娘攀谈了起来。小姑娘年纪尚小,头脑之中自然没有那么多兜兜转转,三下五除二,就被我跟笑歌套出了这家店的底。
这家店能开到皇城之中,自由不凡之处。靠的就是一个味道。这也就很好解释为什么店内有这么多客人了。
我本来是想找个安静人少的地,却被笑歌狠狠呛了一口,吃饭点饭店内还没人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笑歌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说明这家店不好吃啊。”
细细想来,好像也没什么错。
听着听着小女孩的话。背后的事就浮出了水面。无论是谁,麻烦总是会有的。这家店的店主是这小姑娘和刚才与我们交谈店小二的父亲。
“也就是说你还是个小老板嘛。那你爹爹呢?就这么放心把店交给你跟你哥哥啊。”
听到小姑娘的话,我忍不住调侃道。
哪知这么一问,小姑娘眼中忽然泛出了泪花,紧咬着嘴唇,腮帮子鼓鼓地,头也底了下去。
笑歌带着愤怒地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知说错了什么话,吐了吐舌头。赶紧用毛巾遮住我的脸,将头扭了过去,但眼角还是注意着笑歌与小姑娘这边。
笑歌用手轻轻抚摸着小姑娘头发,柔声问道,“怎么了,小家伙。是不是他惹的你不开心了,哥哥帮你打他好不好?”
打我?我暗地哼了一声,小姑娘打我,我还可以说是自己咎由自取,愿挨打受罚。但这小子敢借小姑娘口实来占我便宜,我非得撩开膀子跟他干一架。
但没想到小姑娘却是很大气,忙摆了摆手,“不怪他。”
“哦?”笑歌撇了我一眼,似乎在通知我逃过一劫。为了这良好的气氛,当然我也赶快回了个笑脸。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呢?”笑歌又问小姑娘道。
“爹爹生了病,花了很多钱钱”小姑娘说话仍带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但表达起自己的意思却是很准确,想必之前肯定受过很好的私塾教育。
原来因其父身染重病,大量白银送去给了医馆。加上店内老板不在,人心惶惶不安。不得已小姑娘才与她哥哥分别成了店里小管家和跑腿的了。
我依然还擦拭着头发,但竖起的耳朵已经将两人的对话听的完完全全。
在这等时代,生病就意味两个选择。一就死,二就是花钱。
花钱还花不得小钱,医术流传皆自药神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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