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柄剑不但看上去轻薄无比,入手竟也轻如鸿毛,若不是剑柄还在手里捏着,我真的怀疑这东西根本不存于世。
“这柄剑,是我祖父重金求西北漠乱海锻造高人以深海之玉所造,韧性十足。祖父去后传与我父之手。再后就是我父传于我手。随我这一脉下来,已是征战百年之久。但你看这剑亦如他刚出炉的样子。摧金断玉不在话下。而且”岳松涛话到即止,狡黠一笑,“你可以亲自试试。”
“恭敬不如从命!”这岳松涛给我说了半天,还不如最后一句话来的有点意义。
抓住剑后,回身当空就是一劈,我本想着这柄剑这么轻盈,那么这一剑下去,少说应该残影连连,但差点没让我眼珠子瞪出去的是,这柄剑从空里挥下去的瞬间却当场给软掉了!就像雄性动物共有的那玩意一样,这王八蛋竟然在这时候软掉了!那我此刻要是与人交手,岂不早死球了?
愣愣地拿着剑,在空里晃了晃,软绵绵地如彩带一样。这玩意也能称之为剑?!回头看着岳松涛,这家伙莫不是在拿我取乐?
岳松涛也没有解释,道一声,“小白!”又对着我道,“我这一身剑法,多为观小白举止得出。所以小白少说也得有我八分剑法的功底。你若有本事胜过它,我就送你个东西。若不行,那就只能请你先走了!”
也不给我反驳或答应的机会,那小蛇一听岳松涛的话,信子一吐,再看到一丝白线,接着霎时间就消失在空中。
好快!
极度危险的感觉让我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眼前的事物也不由清晰了几分,大脑一瞬间凝固下来。
面前那小白的残影般的行踪一瞬间就被我捕捉到,竟是直扑扑地奔向我的咽喉。
简直与我玩笑!大脑之中甚至思考的想法都没有,提剑一瞬间就向前刺去。出剑之后大脑就开始祈祷的是千万不要一剑给捅死了。不然一会还不知道怎么给岳松涛交代。
不过剑再出去三分的时候,我心里就开始懊悔了,我手里这拿的哪是剑?自剑柄开始,前面就软塌塌的不能看,自然是半点杀伤力都没有。我怕这样子,估计跟小孩子玩闹时差不了多少。
而且我这一剑出去,竟反倒给小蛇了机会。它顺着我前伸的剑身,缠着就往前飞。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我臂上缠了能有半个身子。
蛇身冰冷,激地我浑身一颤。
臂向前伸出,略微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又大力一挥,以期把它从我的臂膀上甩出去。
但这小蛇的智商完全不可将它当做一个畜生来对待。它见我要用力将它甩出去,竟然在我手动之间,蛇身盘了起来,之后尾部如鞭,抽打在我臂上。
这蛇尾一鞭,不但在我手上抽出鲜红地一道血印。而且竟然借着这股相反的力量,拿我胳膊做了个翘板,再次向我脖子上扑来。
不过这下我却没了刚才的慌乱,反而心里变的轻松了几分。人我不一定打得过,连一个畜生我都搞不定吗?自然不可能。
当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小蛇真的是难缠。放一般时候,哪会有人跟我有这么近距离的交手?所以当小蛇再我脖子上绕过一圈,骤然收力,又张开獠牙大嘴,咬向我喉咙的时候,我还真有那么一丝丝感慨与恐惧。
不过就在千分之一秒后,我真的是差点大笑出了声。原来我的记忆也会出这么严重的偏差。
心中想定之后,对着看着我的笑歌与岳松涛两人,摆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在他们不解的目光之下,猛然将身体沉下。
将身体蹲下,自然对这小蛇在我脖子间的攻击没得半点帮助。但好的是,能让挂在我脖子上笑歌曾在海沙城野外交给我的那个护符从我胸前跳起来,这就完全足够了。
小蛇的行动果然没有因我诡异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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