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门都是二流货色。这等自大的口气,让我很是不爽,“你就算想弄死我们,邢紫旭和邢紫萱也不可能答应。”
其实我只是想阐述我们与这两人关系不错。但这句话在邢战和邢天耳力,听起来却很是不对劲。这一点我着实欠缺了考虑。
所以下一瞬间,邢战眼睛一张,一股刺骨的寒意在夜空之中爆发,我颈部瞬间一只大手攀上。再一紧,我整个人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提拎了起来。
邢战动,笑歌也动,笑歌要动,那邢天却先一步动。
眼睁睁看着刑天的手掌化为雪白之色,如同上了霜的柿子,但却比那顺眼的柿子看起来可怕多了。邢天以手做刀,劈在笑歌手中飞出的针上,散落了一地。
又一手上,刚好与笑歌炽热的手掌对在了一起,强大的冲击力自两掌之间勃发而出,将这二楼上的栏杆与身旁窗户中的柱子一瞬间碾成了齑粉。
两人对过一掌后分别跳开。刑天带这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一眼手掌,又抬头大怒道,“什么时候药神谷的人也干起了这般偷鸡摸狗之事!”
邢战却不管他俩,手上加深了几分力道,向我发难道,“你们将旭儿和萱儿怎么了?”
我本来想着这邢战,好说歹说我也能反抗一两手,但竟没想到败的如此干脆利索,半点思考的时间都不给,我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这下我心中所剩下的半点傲气此刻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感觉到颈上愈紧的大手,我知晓若是有半分说的不对,就要被捏死在这里,到时候真的是冤都没地方说去。
“你儿子女子都是我们救的!”
不过邢战还是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手上劲道更是没有因我的话有丝毫的松懈。
“我是说真的!”
“空口无凭,我还说我是天王老子,你也信吗?”一旁的刑天也不接受我这个解释,对邢战建议道,“大哥,若真像他说所说的,那他还可能蒙着面过来偷听吗?千万别信,照我说就杀一个绑一个,到时候大刑伺候,不信不招供。或者说我现在赶紧去客栈那边看看情况?”
相对与我而言,邢战更相信他的弟弟,眼中阴冷色过,眼看就要动手。
那边忽然笑歌出声道,“你儿子邢紫旭为了给你买那天山雪莲压制你体内爆发的冰种,特抵押掉了你的客栈去借钱,谁诚想借谁不好,借了与你冰雪域有仇的银蛇剑君的后人头上。诸般刁难下,你儿子女儿都被掳了去。若不是我们出手相助,你儿子女儿怕这会都是受了难!”
笑歌的脑子就是好,一出口就将事情的原始本末道了出来。我本想此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那刑天听完居然跟了句,“你倒是比他能编许多了。银蛇剑君都出来了。那你怎么不说孤行剑客呢?他们一脉的名气不是更大吗?哈哈!你当我三岁小孩,还想诳我!”
被吊在半空的我,听到刑天这句话,当真是又好笑,又着急。捧了一手是真,但要杀我还是真。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当真丢人!
“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刑天此时已有不耐烦之意,想必客栈那边的事,应该让他很是牵挂。
“我二人之水准。较之银蛇剑君,如何?”
“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那你说银蛇剑君的后人,手下功夫应当如何?”
“长江后浪推前浪,还需多言?”
“他腰间有银蛇剑君的贴身佩剑——温玉剑。你可识得?!”
刑天一愣,转身过来就开始拔我裤子。
在百般羞辱之下,那被我当作腰带使的温玉剑还是被抽了出来。但不同于在我手里软不拉几的样子,在刑天手里一瞬间就绽出精粹的光芒。
刑天看了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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