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之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这不是废话?
“我与他共事这几年来,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道。直到他与户凝雪订婚,我才发觉有这么一个人。那时候再关注他,发现他已经从户卧西手下拿过了御军的绝对管理权!”
“等等!”这女子后面说的话,倒是没什么,但前面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你说那刀疤男与户凝雪是订过婚约的?”
“是的。”
她的回答铿锵有力,不容质疑。这反而更加让我摸不着头脑,这刀疤男与户凝雪若是已有了媒妁之言,那怎么算差不多也是户卧西半个儿子。但为什么当初要假意演一场戏放了刑天?甚至还放任我们去与寒长老这个人去闹大,最后还推波助澜,暗中出手杀了寒心儿?
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摆在我面前,我感觉似乎能抓到了什么关键点,但却怎么也不能把其中条例梳理清楚。这种是似而非的感觉真的是让人有种抓耳挠腮的冲动。
“而且他的实力,其实远不止此。”
“啊?”听到女子这样说,放下脑子中的事,疑惑地问道,“这般说来,你应知道自己不如他。为什么还要特意找他麻烦?”
谁知这女子除了一句,“不关你事”之外,就没解释了。反而继续说起刀疤男的故事,“前些日子有一老一少从千雪城附近入了雪域。因为当时雪域内御军正在到处抓刺客,见二人面生,便上去问话。你也知道御军那伙人是谁也不放在眼里,说着说着便起了点冲突。三人还未动手,一道光芒过。就两死一伤。”
我听着这话半天没反应过来,千雪城不就是我们进来雪域那附近么?刚好是雪域最西边的城市,所以我很有印象。当初入雪域时笑歌说过,那条路线很安全,事实上也是。路上基本没碰到别的宗门的人,也不过就是我们和王颛顼,还有那奕剑舞与他驾车的随从。这女的该不会一老一少说的就是他两吧?
说到此也不知道那王颛顼哪去了,当初说要一直找他把事情解决了,结果一直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过。这个人一天不死,总该是个麻烦。
想远了。话说回来,如果那两人真是奕剑舞。那这女子所说的,又怎么会留下活口呢?以他们的实力,会犯这种错误?不太可能吧。
“你继续。”这女子倒还是贴心,见我凝神思考,便等着我没继续往下说。可惜我这脑子不够用,半天都的不出来什么结论,只能先听完,回头找到老七笑歌他们再做转述了。
“那一老一少,随后就被那家伙派人请回去做客了。”
“啊?”这刀疤男请奕剑舞做客?什么跟什么玩意啊。
女子对于我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已然习惯,继续道,“那一少的实力,相当可怕。最起码我敢打一百个保证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奕剑舞的随从,有这点功夫我自然不稀奇。
“可是我竟然亲眼看见那刀疤男把那老者的随从给杀了!”
我觉得现在这女子所说的话,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这刀疤男先是把人家请回去做客,然后再把人家给杀了?这是刀疤男太聪明啊,还是说这一老一少太蠢?不可能啊,一般来说武功越高之人,他的各方面,包括智商在内都不可能太差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往人陷阱里面钻?
除非说这个刀疤男啊是暗中下手,搞那种背地里偷袭的事,要么就是下药之类的,以苟且的手段干出这种事。这样才能以刀疤男就是一个背信弃义,无耻之徒为根本讲通嘛。
可是当我问起来的时候,女子却是极力否定,“我是亲眼看见的!那天我专门潜入他的宅子想搜集关于他们对寒长老的计划,却看到他在后院与那个人对峙。我没有管那么多,想趁机溜在房内偷些东西,可是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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