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拉家常的家伙,带着我在雪域瞎捣乱的人,跟我在云山城一起杀人的家伙,竟然是飞花院的院主?
旁边笑歌也是瞪起了双眼,似不敢相信亲自救我们的人,竟然是飞花院地位最高之人。
我的脑子开始处理不过这些繁杂的信息,这一晚上我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仿佛全部颠了个倒。
不过就在我以为这就是我今天获得的最难接受的消息时,接下来两人的对话,更是让我大呼怎么可能!
“百年之前,公孙典手下最为器重的飞将军,要杀回来了!”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在原地张开嘴巴半天合不上,飞修逸要他娘的杀回来?!骗鬼呢!飞羽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飞修逸让他转给飞花院的东西,到底写着什么?!这些人到底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云飞扬这话,无异于在场中投下了一颗重磅!顿时不但一言堂的人哄吵了起来,连同跟着云飞扬一起来的其他宗门的人,也是一片哗然。似乎大家都不相信云飞扬的话,当然!若不是我知道一点内幕的话,也是不敢相信的。
“飞将军?难不成百年之前公孙典狗皇帝手下最亲信的飞修逸?”
“他?!怎么可能!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人活着没活着都不知道!”
“就算活着又怎样?按时间推算,飞修逸要活着的话,岂不是已经一百三十岁有余?这等年纪,下床走路都费劲,又怎会如飞花院院主所说,还要杀回我不落?!”
这些人七嘴八舌,显然是已经将自己代入了不落人的这个身份之中,但好像全然忘记不落这个号是如何来的。
“这些话骗骗小儿还好说,怎地还拿来诳我们?!”
“且听听这云飞扬怎么说吧!”
“对!听听这个飞花院院主,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四周人质疑完云飞扬所说的话后,就开始质疑云飞扬这个人的身份。若不是先前有旬秋风的话为证,这些人显然是不可能信服的。毕竟飞花院院主这个人传说还是很多的,能在各大宗门夹缝之中生存下来,还能取得一席之地,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是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
面前旬秋风的眉头自云飞扬说出这话后就一直没松下来,很明显也是不太相信他的话。之后待场中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后,他才替众人开口发问道,“不知飞花院主,又是从何听的这个消息呢?”
“听?”云飞扬笑了笑,“人都说三人成虎,若这些话真是我听来的,那我肯定报之一笑。当作某一个愚蠢的家伙传出来的流言罢了。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敢当着众位盟友的面说出来呢?”
看到旬秋风还要发问,云飞扬也懒得继续往下说了,袖中抽出一卷信纸来,“若旬兄不信,大可自己看!”
旬秋风带着疑惑的眼神接过云飞扬递过来的信,于面前张了开来。透过火光,我只能看到如血般暗红的三个大字——复国命!之后的蝇头小楷,却是怎么也看不清了。
而旬秋风的面容,从一开始的疑惑,接下来的平静,再下来的嗤之以鼻,到了最后,却是已经满面肃容。
“纸上落款笔迹,我想旬兄应该不陌生吧。毕竟前朝之事还未离去多元远,飞修逸的笔迹,我想还是可以找到的。若是旬兄想再求证事情真伪,大可去拓印对比一番。”
“不用了。”看完这封信后,旬秋风将信纸卷回,话不多说,收回袖内,不再提了。
之后他也大概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将云飞扬身后我与笑歌二人一指,“这二人,不知跟院主什么关系,为何特地要保下他们?”
“朋友。”
“这两人即是院主的朋友,但同时也是我们一言堂之人。两人触犯堂规,以下犯上,且杀害我堂中长老,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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