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自奕剑宗之事过去至今。雪域的盟主之位已经岌岌可危,其户家主已背罪隐居幕后,剩下三个黄口小儿,不足为惧。阴阳门又忙于内斗,搞得一个叫什么飞花院的东西都能兴起,实属可笑。天机门日式渐微,整天坐谈什么北斗星辰,天下兴亡。不过是纸上谈兵,等死而已。一言堂看似虽势力兴旺,但其中腐朽程度实在严重,派系内斗,而且未能决出龙头,我觉得危险程度也可以向后放放。最为麻烦的,不过是现今如日中天的妙音宗。但是我们素来与其交好,大可同进退。所以我建议不如趁宗主陈冠宇徒子琴陈二人大婚之时,邀不落各首相聚,再来一场逼宫大戏。拿下不落管理权位,之后这天下,你我兄弟二人慢慢瓜分如何?”
“自在”封逍遥看着伏于案上读书的笑歌,头也不抬,“你是不是没睡醒?怎么这胡话也能说出口来?”
这一言,将意气风发的封自在顿时搞的哑口无言,瞠目结舌,“大哥!你当我说玩笑呢?!自父亲去世以后,你我苦熬二十载,终于将药神谷发扬光大。出门在外,哪个还敢再像以前一样说我们是背药箱的盒子精?难道我们就不能再鼓一把劲,搏一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
“自在!”封逍遥目光凌厉,“当年你硬推行谷内传下的邪毒经篇,导致最近些年来,外界因毒死之人数不断增加。各方势力不断抱怨,我已经很是难做。今日你还想再进一步,非得将我们推到风口浪尖之地。若是失败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要是成功了呢?!”封自在梗着脖子反驳道,“前面给你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吗?不管怎么看,眼下都是我们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如今日我们就修书一封,先来探听探听陈宗主的口气?”
“自在啊!”封逍遥摇着头,“你说你我本就一个当大夫的,一天天不老实想着怎么治病救人。还老想着祸害苍生,走公孙典的路子。你是脑子不对了吧?”
“谬言!”封自在反驳道,“你非要将我与那推崇苛政,任人唯亲的公孙典相比。而且你要明白,医能救体,救不了心。我这一举要是成功了,举国之力,严管武功,大推教育之行。到时书中所说的路不拾遗,鳏寡孤独者皆有所养等天下大同之事,未必不能实现!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吗?你就这么认为你弟弟我会自恃权利加身,胡作非为吗?”
封逍遥抬头深深看了封自在一眼,这一眼,却是让封自在凉透了心。他笑容苦涩而无奈,“大哥”
“你还是看事情太简单。你想借陈宗主之力,本来就很愚蠢。我们不过与其利益相符,要说他与你有同样理想,说什么我也不信。到时候你向他提出此言,谈崩就算了,万一他将消息散布出去,到时你我可就难做了。而且你上面提到的那几个眼见颓废的宗门,你又怎知不是表象呢?示敌以弱,正是要钓你这样的鱼啊。目前不落格局安稳,倒也罢了。若是你举事不成反被攻克,那时候江湖上腥风血雨,多少人因此丧命,你又想过这些吗?”
“嘿嘿。”封自在却不气馁,反而挂着一丝冷笑道,“大哥,若是没有把握,我会跟你说这些吗?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若是陈冠宇肯合作的话,那自然最好,若是他不肯,那也犯不着带他上船。我已经找到了后援,他们绝对有能力帮我们成事!”
封逍遥当下大怒道,“封自在!我看你今天真是疯了!你能找到什么后援!西不归林的风家?!你要知道当年我们父辈沾着他们人血可不少。难得安稳,千万不要起事端!”
封自在笑了笑,“风家虽然有一用之地,但是若要他们趟这场浑水,也不太可能。我又怎能得到他们的信服?”
封逍遥皱着眉头疑惑道,“那你还能找到谁?多年之前败退的那帮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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