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不负所望。”
庞春风已经是懒得在给我摆什么谱子,“后天午时,我会给兄弟安排一个可靠的位子,到时候接近华温也是方便。”
“那就多谢了。”
“那兄弟你就在此歇息几日,勿要随意走动,引起他人误会。不然可能影响到下一步计划。”
我点头允诺,心中不以为然,庞春风之所以不让我走动,也不过是怕了我这个几日后要做出不敬之举的人与他扯上什么关系罢了。
交代好这一切后,庞春风未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房间,留于我一人在房内。
待两日也不过是待两日,在我将温玉剑在手中抚拭一遍又一遍后,日子也就到了。
鼎沸的喧闹声在谷内回荡,像是炸开的油锅一样,虽然不喜欢这般吵闹,但看到这些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欢乐的孩子们,我心中还是有些舒坦的。
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阶梯上,没有一点即将刺杀如此神秘莫测的华温而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也没有可能杀死他之后的愉悦,就单单像是一个普通的早上一样,起床洗漱吃饭,只不过这个吃饭改成了杀人罢了。
混迹在人潮涌动的门徒堆之中,听着旁边他们的嬉闹,我的心思又飞向了远方。
不过很快,一则身边的消息就将我从走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听说了吗?昨天巫老师竟然在自家之中暴毙而亡了!”
“暴毙而亡?哼,也就是上面这么说说而已,防止底下流言蜚语的出现罢了。”
“嘿!老高,听你这口气,怎么感觉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不如给哥几个八卦八卦?”
“可别,巫老师暴毙那是真的天公不作美。关不得别人什么事,我就瞎说一两句。你怎么就当真了不是?巫老师本来身体就不好嘛。”
“身体不好?”八卦的男子照着那小老高的肩膀就给了一拳,“别给我打哈哈,一会讲经大会完了我请你吃顿好的!快来说说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老高嘿嘿一笑,一手欲擒故纵,就将旁边小伙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听到被许诺的好处后,当即压低声音就道,“你也知道巫老师是肾有阴虚,再加上他那风流韵事,所以你晓得巫老师暴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那旁边男子眼睛一瞪,“我的老天爷!原来如此!那这老家伙可死的不冤啊!”
老高神采飞扬,“那可不,这事放哪个男人身上不羡慕?亏的别人还为他惋惜,那可真是太年轻!上面之所以不说出来,还不是因为什么前些日子樊老提的正师德,沐春风的话。这时间说巫老师死在女人肚皮上,那可多不好听!”
两人话说到此,纷纷低声奸笑了起来,男人之间的心灵一点通不言而喻。
不过当我底下头来看到手上拿到的那张铁片上拓印的巫伊贤三个字,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庞春风,不但想让我帮忙干掉华温,甚至还让我替他背上这么一个罪名。可真是算计颇深啊。
而且事到关头,我也不可能说是临阵脱逃,也只能替他背上这么一个杀人的罪名了。
叹了一口气,收起牌子,来到了药神谷内最为亮眼的文殊广场之上。但这次讲经大会,其实只占据了文殊广场不到五分之一的地界。
上面早早摆好了一排排的蒲团与几张成环而放的太师椅,蒲团自然是学生的,太师椅则是那些长老们讨论的地方。
我按照牌子上的指示,来到距离太师椅不过三两排的蒲团之上。两腿交叠坐了下去,旁边已经到了不少的人儿。
讲经大会这些入门牌可以随意转让,所以我坐在此处也不怕被人认出。所以坐下来是稳稳当当。
我来的时间已是不早,基本过了半刻钟的样子,那些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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