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将他与樊焱龙一同来个一箭穿心。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有以长戟树于我面前,我的剑势因此而止。
“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我根本还没看清来人就立刻转手剑朝他的身上走去。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已说清楚是与华温一决生死,就在这个我要马上取他两人性命的紧要关头,忽然插手过来一人相拦,你觉得我还会有心情与他聊些什么吗?
“嗯?!”来人见我不可与他言语。也是怒叱,“敬酒不吃吃罚酒!”
“什么狗东西也敢在此叫嚷?!”老七被杀之时,根本无一人来帮忙,但却是我要这些人的狗命时,却一个又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挡,真当我是好脾气不成!
狂风暴雨般的剑法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是不出四五招来,来人就有败退之势。
不过打了小了来老的,一个人不行就来两个。不一会儿此人就要落败时,又有持双刺的人加入了场中。
在此逼迫之下,我的剑法是愈发的犀利了起来。手中的剑也仿佛与我共鸣,将这两人压制的完全不得翻身。
不过两个来了就有三个,三个来了就有四个,最后不行,场中已经下饺子般上来了七个人。
而这第七个人来了之后,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了。双拳难敌四手,有苦说不出。
“我们的冰雪域七子,此行来绝对不是为了掺合你与华温兄之间的仇恨。”
“江湖道理我们都懂。”
“但是也没有人可以说让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的的道理。”
“倘若让你这般杀人,那我不落盟焉有面子在?”
“药神谷现在尚无人做主,樊兄为一顶梁柱,又是你能说杀就杀的?”
一唱一和,七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就将我打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好像我杀华温不行,他们杀老七就可。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让我怒笑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思绪一瞬间又回到了当初我与步轻尘在玉皇城外游荡清剿那些匪徒之时的场景。哪些人上来之时对于我与步轻尘的态度,几乎与此无二。一个个土匪说话大义凛然,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规矩我们打破理所当然,你遵守却是天经地义。
什么说好的江湖人不插手私人恩仇之类的,全都是狗屁,但最令我心寒的是在场之中竟然没有一人站出来帮我说话。
我的心与身就像坠入了冰窖一样寒冷,规矩从来就是强者给弱者铐上的枷锁,让人无法反抗。
但规矩就是给人打破的,那些曾经一个个在我与步轻尘面前叫嚷的家伙,如今都已烟消云散,魂归故里了。
而此刻也没什么不同,要想让这些什么雪域七子,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物认可的唯一办法?就是杀!而且只能杀!
呼吸吐纳,抱守心归。魂出天际游荡,周身沟通天地灵气,在这瞬间不断涌入我的身体之中。四周倏然就安静了起来。
我体内血液的流动声以及心肺跳动的声音不断在我头脑中放大。而这种跳动感片刻下就传递到我手上,手中的温玉剑如初生的生命一样脉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应当是属于一种重生。下面的剑,应该时祭奠我的过去,祭奠了我这些年来的经历。对笑歌的记忆,对老七的哀伤。还有我林林总总遇到的这些面前挡我行走的家伙。都该随剑而去了。
睁开眼来,生死即判,温玉剑此刻化身判官笔,面对一个个从四面八方扑来的人群。只是一剑扫过。
漫天四际,只见血色。
“你这贼子竟然敢对天下英豪同时出手?!”
“这人是要疯了,天啊!”
“此子已呈走火入魔之态。俨然成了一个魔头,人挡杀人。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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