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场景,幻想他在药神谷快乐的生活,幻想他在过年之时会也可以幻想他们的容貌,声音,行为。但一旦他梦想之中的师傅已经不在,想那么他就不得不回到这个残酷的现实之中。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师傅,也没有一个值得怀念的童年。再简单来讲,他的师傅,就是他构筑一切美好愿望的基石。
所以他根本比我想象之中的,痛苦多了。当然我也不能说他就很痛苦,子非鱼。但想想他的遭遇,我就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难受地我无法呼吸。我无法想象经历这一切的笑歌,竟然还能抱着这么快乐的想法去面对世界。
我第一次遇到他时那个破庙之内,他笑着给那些因战乱流离失所,长途奔袭的人治病的场景,怎么都不可能让我与他的过往联系起来。
我与他相比,还有可怀念的童年,有过爱我的家人,有与我玩耍的朋友。但遭遇步轻尘这个使我对残酷且黑暗复杂的现实世界后,我就变的阴冷,孤僻,而冷漠。我以前会对弱小的人,感到同情而加倍对其好。将自己的遭遇叠加到他人身上,以此仿佛像要改变当年自己的遭遇一样。
但现在对于弱者,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该。根本不会去考虑再其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而这些事情能不能改变他。而对于那些强者,我则会想到他走到如此地步,手下该是怎样血淋淋的一幕。由此我对这些人更没什么好看法。所以就此下来,我对整个世界都怀有一种深刻的敌意,对他人的关怀带着憎恨与怀疑。所以我到现在,只有笑歌这么一个朋友。而老七,也是被我亲手推出去的家伙。
“我不如你,笑歌。”这句话我发自内心地说了出来,而且感觉轻松了许多,所以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我真不如你,乐笑歌。”
笑歌对于我这句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并没有再将这个话题谈论下去,反而话锋一转道,“这几日追我的人,由一到二,由二到三。但最麻烦的华尤儿却没见到,她一直在追你吧?你又是怎么能在她手下躲到现在的?我本来以为她首要目标定然是我。”
笑歌不提华尤儿还好,一提到她,我怒气就噌噌噌地往上冒,绘声绘色给他叙述了这几日我的遭遇。最后还提了下她特地侮辱我的事,“她竟然说我这几日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简直是可笑!若不是我有点东西,又怎么可能让她追不上?哼,想从内心击溃我,简直玩笑。若不是我这几日累了,我真想再跟她拼上几日耐力,看看最后谁先认输!”
笑歌听完我的话,眉头都快拧成了川字,“这凤霞山,的确是有一丝不寻常。”
“什么意思?”我不晓得笑歌话中何意。
“凤霞山也是一处天然阵法地,虽然不同于人工布置来的凶猛。但也因为大自然造就,如果在其中慌不择路,越是被困其中。如果她说的你真是原地打转几日的话,只能说明你真是着了道。。。。。。”
“不可能!我这些日子,根本不可能在这山里打转!明明照着一个方向跑的!”我据理力争,坚信自己的感觉。
笑歌不解释,直接说道,“你上来。”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听着他的话,跳到了那颗大榕树上,而当我上去的一刹那,我就知道错了。
站在榕树冠上,低头下去,这凤霞山正如一个大圆盘,而我与笑歌所处之点,正是在圆盘的中心点上,刚才那条溪流如襟带一般,一圈圈卷着向山下去。我没想到这山竟然生的如此规则,而且这一眼之下,东西目测下来,最多不过半天时间,便可从这圆盘直穿而出。而我却在里面凭着感觉绕了整整三天!
“我借这东西,正好可以让他们感觉受点影响,不至于在一马平川之地集合来找我们麻烦。或者什么复杂的深林中也让我二人失去方向。等他们分散之后,我们再逐个下手。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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