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废了那么严重,但是也没有预料中那么好情况。
双腿骨不但有碎裂情况,而且经脉也出现了堵塞破碎状。换句话说,若我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别说什么以后少用踏云术,就连稍微施展身法,也将成为一个难题。
对于我来说,放弃身法,剑法威力也就少了一半。不然能怎么样呢,现在改去学锤子?当然不行。
叹了一口气,将真气调动起来,开始对双脚进行修复,待明天起后,再去买点药来养养骨头。
“进来吧。”睁开眼来,朝着门外喊了一句,“你在外面踱步半天,想来是有话要对我讲,以你性格,若真没有难事,还不至于徘徊许久。”
“我也是有些无奈啊。”带着苦笑,候文凯将门推了开来,房中搬过一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感觉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笑道,“今天早些时候,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情况,现在你又问了一遍。足以显示你有些心绪不宁。怎么了,是因为炼天宗那什么冯启?还是说因为那觉能?这两人应该不会给你那么大压力吧?”
候文凯叹了一口气,“不是因为他们两个。”
“你说吧,吞吞吐吐的,我看着都累。”
候文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脸色垂了下来,“我估计我要死了。”
这冷不丁的一句,实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又不像开玩笑,所以我将他上下好好打量了一遍,“你生病了?”
候文凯摇摇头。
“有人要杀你?怕什么!我这不是在呢么。”我以为是今天我身体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他对我失去了信心,所以给他打气道。
不过候文凯依旧否认,但他也没有具体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反而道,“我若是死了,也算值得。只不过这次要我上路,实在有些匆忙。如果我死后,你能帮我回去给那几位兄弟告知一声吗?家里母亲尚老,小儿也是嗷嗷待哺,托我话告诉他们,帮衬着点。”
候文凯说出这些话,如同真的交代后事一般。但他的语气平静,好像接受死亡这件事也不是这么抗拒。但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让我回去给他那些兄弟们托话,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不过当我追问的时候,候文凯就打起了哈哈,“当然,这件事也不过是我的估计而已。至于会不会发生,什么时候发生,也不一定。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之后也不等我接话,候文凯便交代了一声好好养伤,便离开了。
如此深夜,他不睡觉,来我房间说出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我是真不明白。但是候文凯说的斩钉截铁,却让我感到深深的担忧,我只能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处理马学海案子的这一段时间,好好将他保护到位了。
闭眼睡觉,睁眼便到了第二天。
经过一夜真气的温润,现在我最起码能下地走路了,起来吃了个早点,上街买了些药材,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上也刚好回来的觉能。
“倾施主恢复地好快啊!”觉能看到我,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我对他这表现有所不满,搞得我现在应该躺在床上才对,但看到他手上拎着的一包药材,倍感惊讶,指着问道,“主持也受伤了?”
“哦,这个啊。”觉能笑着将手上拎着的药提了起来,“买了点白芍,生甘草,目光,威灵仙”
“您这是准备熬骨痹汤?”
觉能惊讶表情复现,“施主也知道这味药方?”
自从笑歌没了后,许久没见过有人跟我讨论过这种东西,说来还有些怀念,所以对待觉能的态度也软了几分,将我手上带的药拎了起来,“这不我也买了一样的主持该不是给我买来的吧?”
觉能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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