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撕裂感传来,让我忍不住哀嚎了出来。
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身边一阵风来,接下来就是亲切的问候,“你没事吧?”
忍着痛苦,转过头来,眼中看到一脸关切的候文凯,再看向四周,昏黄的阳光透过纸窗将金色的温暖洒在被褥上,我忍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没死!!我没死!!”
但由我狂妄的举动,胸口痛楚立刻上来教训了我,使我笑声都扭曲了三分。
“好了好了!”候文凯很是理解我的心情,但也及时将我制止住了,“你现在才刚醒来,伤势未愈,就不要做这么激烈的动作。”
我呲牙咧嘴地将笑意压了下去,道,“最近情况怎么样了?”
候文凯听到我这话后就笑了,“没想到你倒是比我还上心这件事,你着急什么?这件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件事要是不能早早解决的话,心头总是有一根刺,呼吸都不顺畅。”
候文凯点了点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的情况”
“正好,我也把在炼天宗所得到的情况全部告诉你。这件事刻不容缓!”
候文凯坳不过我,只能让我先说了,于是我便一五一十地将在炼天宗发生的情况一点一点说了出来。关于军公教三系,以及他们之间的恩怨和目前对对方采取的手段,止到最后将二师交给我的帛巾,悉数交了上去,心才彻底安了下来。
候文凯收下帛巾之后,并没有立即打开来看,道,“既然你提到这件事,那我也给你说说我现在所掌握的情况。”
“洗耳恭听。”
“首先,我们就从这从被偷袭的事说起吧。”候文凯一句话,顿时让我想到了很多。顺着他的话便问了下去,“先别着急,这件事是不是雷音寺背后主使的?”
候文凯哑然,直接给我竖起来一根大拇指。
由此我也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雷音寺的经论院,实在不简单。到时候还要走上一趟,探探水有多深。”
“行,若是几方真的有联系的话,经论院是必须要去的。不过到时候你就算了,最近这些日子,你东西奔波,不但累,而且身体问题也严重,我意思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不行,那边我还有一件私事要处理,必须得我自己去。”
“你那边还能有什么事?你要知道要是你在那边遇到什么情况的话,可是没人能帮的到的啊。千万千万不要逞能!”候文凯关切的话,听起来很是舒适,但是对于王胡子那边必须有一个交代。人无信不立,虽然我这个人说过的话没几件做到的,但是该做还是得做。
看到我如此倔强,候文凯也不好反驳,最后也只能交代一声注意安全了。
“你接着刚才的继续说。”
候文凯道,“刚才你也猜到了,这次的偷袭事件,虽然事是那个朱弼做出来的,打的幌子也是为他的兄弟报仇。但背后情况你我都清楚,只是没办法将这件事说出来,抓不到他们的辫子,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无所谓,反正从这件事也能说明白,就雷音寺肯定跟马学海案逃不了关系。不然为什么你从雷音寺刚出来,就遭遇如此情况?你先告诉我,你此番去雷音寺,是做什么去了。”
“啊!这个啊。”候文凯道,“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没有说因为这个案子去的,你也知道,马上雷音寺要进行下一届方丈选举,我等早过去,是安排一下行程什么的,不至于到最后手忙脚乱的。”
“之外呢?”
“之外也就没什么事了。”
“就这么简单,你以为呢?”
我本以为是候文凯他们主动去的那边调查案子,但没想到竟然是搞这档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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