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愁绪,我只能仰头灌了小半瓶“爷爷,我不想醉之时喝上两口便醉了,如今想大醉一场,却是吃了好几坛子都是清醒的,您说可笑不可笑?”说罢将剩下的饮尽,又将酒瓶子往后一扔
不过,这整个四海八荒,妖界人间,似乎再可笑的也比不上我了罢,我承着她的身子,承着她的身份c承着她的地位,呵,如今还要承着她留下来的情愫。。。。。。
我还什么都做不了,要什么都当做不知道!
呵,真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更可悲的,清醒之时,我居然连哭都是做不到!
“哎,瞧你这模样,小丫头,你可是动了情愫?”
闭上眼,红绡帐暖中,鸳鸯交颈,他的温柔缱绻;星河浩瀚,他的满目深情;昆仑宝殿,他只映我一人,我的确动情了,可这不属于我的情愫,我不该有,也无权选,因为这都是她的,从不属于我,顺手将乾坤袋里的酒坛子尽数倒出,胡乱拆了一坛子,仰头灌着,心底一个声音不断不断的在告诉自己,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小丫头,你这样吃多少酒都解不了愁呀”
眨眨眼“爷爷,我若不做些什么分散我心里的念头,只怕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若是失控,天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到时候,您可就要小心了”
“哎,自古以来,情字磨人哪”枇杷树老爷爷长叹了一声“这世上说不清的便是一个情字”
情字自来磨人,苦笑一声“爷爷有此感叹,只怕也有故事,不若您说出来给我听一听,只怕我也就解开了业障了”
“那都是霉烂之事了,哪里还记得呢,只是,小丫头,你这样子喝下去也解不开你的劫数哪”
仰头灌下“既如此,爷爷不如教我一些好法子?让我心里好受些,至少也是恢复常态罢,这般委实失仪了”
“罢罢罢,我一老头子哪里管得了你们年轻人之事呢,你睡一觉,睡一觉只怕就好咯,我让小仙灵们给你寻个枕头来罢,免得睡起了头疼”
抠了抠枇杷树老爷爷的树根“何必如此麻烦,变个出来也就罢了”说罢幻化了一个软枕出来枕着,看着叶间漏下来的日光,缓缓的闭上眼睛“爷爷,我困一觉”
我想,我是该好好的歇一歇,让这一颗躁动的心重新安放下来。
我只是我,不是她,不是她
斑驳的山竹影,随风悠悠的晃着,她身姿纤细,却是背对着我
‘你费尽心机甩掉那么些累赘再引我过来,难不成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么?’
背对我之人轻笑一声,缓缓的转过身,与我猜测的不差分毫,她调皮的眨眨眼‘许久不见了,姨娘你可还好么?’
‘我很好’跟着笑笑‘许久不见了,楚儿’
楚儿徐徐的走到我跟前,将偌大的斗篷摘下‘姨娘聪慧,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楚儿只是花了点小心思,姨娘便知道了楚儿的心意’
‘你错了,并非我聪慧,只是漏的破绽太多罢了。我想,咱们难得相聚,不必将这大好的时光废在夸耀上罢?况且你特特寻我过来,应该是有事儿要告诉我的,既是明眼人,直说罢’
‘姨娘看得太透,楚儿觉着都不用说了,姨娘自然是知道的’
‘不,只因我看得不明白,才想让你亲自说,不然,你哪里会有同我结盟的资本呢?’
‘好说,既如此,还请姨娘洗耳恭听’
‘请’
替代品!
猛的睁开眼睛“爷爷,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罢捻了决,踏上了祥云
此心澄澈,不为他改!
极渊自古以来是众族皆畏惧的一处地方,从有父神伊始,便有了极渊,从没有人知道,极渊因何而始,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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