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苏婉容被这男人整的又酸又软,哼唧唧地嚷着难受。
胤莽在苏婉容跟前,原就没什么帝王架子。眼下在她身上讨了好,更是淋漓尽致地出了一身汗,那是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满足。愈发是看这软绵绵的无骨小女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讨她欢心呢。
见她抿着唇儿不满意地嘟囔,半怨半气地睨着他看。胤莽二话不说,马上下令让宫女备水,自己抱着那软绵的娇人儿,亲自伺候着沐浴。
一层屏风阻隔,空气温热氤氲。二人双双坐在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梨花香木浴桶里。苏婉容浑身没有力气,就背对着,柔软的背脊懒懒贴靠在胤莽结实的胸膛上。
男人的手臂有力地环住女人细软的腰肢。覆着一层茧子的粗硬大掌,握惯了最为冰冷的刀剑,这会儿却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以最轻柔的力道,轻轻鞠起一点水,在女人家细腻莹润,泛着柔美光泽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擦拭。
方才那会儿子,情至深处,光顾着享乐了,自然无暇关注其他。这会儿替她洗的时候,却见她身上已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的这身皮肉,仿佛是极娇弱的。对待她的时候,他总是下手一轻再轻,舍不得弄坏了她,再如何想,也是克制着用着三分力道,却还是避免不了把她给伤着了。
天生就娇气的像是个瓷人儿,明明都已经跟了他这么久,几年间自己弄了这娇人儿数不清多少次了不说,前不久甚至刚刚生了孩子。这身子骨却与尚未出阁的姑娘不无不同,娇嫩生涩的不得了。
在这档子事情上,她越是受不住他,越是拖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娇声求饶,之余血气方刚的男人而讲,其实愈发是极兴奋刺激的事情。苦就苦了这娇娇人儿,每每行这床笫之事,少不了受点皮肉之苦的,偶尔尽兴这么一回,怕是之后就要安生休养好些时日了。
至于那苏婉容呢,泡在温暖怡人的浴桶里,身子骨软软靠在男人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上,浑身的酸乏被热水一泡,仿佛都慢慢缓解了。
觉得实在舒服,正眯着眼昏昏欲睡之际,却察觉男人伺候自己擦洗的大手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手臂自身后环住了她,带起轻微的水声。这个姿势,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薄唇贴了上来,从她的耳后轻轻亲吻至她的侧脸。
苏婉容眼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了动唇瓣小声道:“不要了”
但凡是男人使出真本事来,苏婉容没有哪次不哭的。女人家在榻上哭,并非全然是因为不舒服。
疼的时候哭,受不住的时候哭,哆哆嗦嗦哭了一个多时辰,再好的嗓音也哑了。这会儿她的嗓音就低低弱弱的,听上去格外惹人怜惜的。
胤莽微愕,反应了一会儿,才晓得小女人这是错会了他的意思。瞧她这副推拒的可怜样儿,想来方才自己的孟浪到底还是吓着他了,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大手抚了抚她湿漉漉的发丝,亲了亲她的脑顶,这才哑笑着说道:“把朕当什么人了?方才把你弄伤着了,朕看着心疼,哪舍得继续碰你?”
说着,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她白腻胳膊上磨出来的一处青紫。
苏婉容顺势看了过去。
她这身子骨素来就是这样的,皮肉细嫩,又薄,轻轻一蹭就容易变红,稍稍用力,更是容易磕青磕紫。
但其实也只是看着吓人,不一定多疼的。苏婉容也习惯了,寝宫里常备一瓶去青紫的莲花膏,涂一涂一日两日就能好转。
苏婉容不曾把这个告诉男人,一来也是曾经那周嬷嬷同她说道过,女人家,原就应该娇气一点,应当让男人晓得自己的辛苦,多疼惜疼惜自己才是。
二来呢,这男人和寻常男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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