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意思。”药研说完就睡着了。
听潮脸上带笑,将药研抱到床上躺着,然后轻轻的搂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药研又是一脚将听潮踹下了床“靠,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我啊?!”
听潮一脸迷糊“阿研,你又怎么了?”
药研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还算完整“你懂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懂,你都说了三次了。”听潮慢慢的爬了起来。
“三次?有吗?”药研装傻。
听潮立刻认错“额~是我记错了,抱歉,”然后委婉的说到“不过这里是我的寝宫,只有这一张床,还这么宽,就算一起睡也不会挤的。”
药研看着就算睡十个人也绰绰有余的大床有些尴尬,但她随即就想到了借口“谁让你靠我这么近的,活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听潮已经摸透了药研的性子,简单来说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偶尔聪明一阵,但里面的核心还是个小孩子,要顺毛捋。
“是,我活该,不过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朋友的?”听潮好奇。
“朋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药研立刻反驳回去,然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来你是没见识过什么叫损友啊!”
“什么叫损友?”
“就是想着各种花样整你的朋友。”
“你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但我经常被整。”
“……”听潮突然体会到了她昨天跟他说的,能把天聊死也是一种技能是什么体验了。
“饿了吗?”听潮转移话题。
药研习惯性拍肚子“有点。”
听潮将饭菜从一个箱子里取出摆到了桌上,这是这两个月他养成的习惯,因为药研饿了就吃,根本不管饭时。
药研勉强吃了几口顶饿,然后看向外面“这里能烧火吗?”
听潮自然知道药研想要干什么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药研乖乖的跟在后面,任由听潮将她带到小岛。
“有材料吗?”
听潮变出食材和锅碗瓢盆,药研抬头“菜刀呢?”
听潮坐在对面“想切成什么样跟我说吧!”
药研指着鱼“切花刀,我要吃烤鱼,这些东西弄成粉末,然后要贝壳,这些果子分成两半,嗯……我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药研略带纠结的说到。
听潮如同和煦的春风一般“不会,因为,我不做白工。”
药研回以一笑转身摇手“行,那你忙着,我去捡柴。”
听潮突然抱住了她“别走,柴我会捡,别离开我。”
药研转身抱住他如同哄孩子一般轻轻安抚着他“好,我不走,不离开你,乖啦!”
听潮慢慢松开了她,眼角有些湿润,药研将他的眼泪擦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知道吗?”
“那什么时候才流泪?”
药研想了好久“好像是什么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听潮低语“只是未到伤心处吗?”
俩人沉默良久,然后听潮默默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了,而药研则一直跟着他时不时笑嘻嘻的跟听潮打闹,然后手把手的教会听潮怎么烤鱼烤贝壳烤肉,要加什么才能去腥提鲜。
待俩人吃饱后就一起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浮云。
然后听潮悄悄起身注视着药研的睡脸,低声说到“真希望你能永远陪着我,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秘银龙王的能力众所周知,而我明知结果却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听潮抹去眼泪不让他们滴到药研的脸上“阿研,我不想你消失。”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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