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诉你手下的那些人,赶紧将明面上的工夫都给我撤下来!还真是一群蠢货!”
“此番我远在京都钦阳城,都能听闻西疆有人在大张旗鼓的找些什么的传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倒非是要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不可是吧!”
“此番,我是不是事先便有出言吩咐过,所有的搜寻工作,都必须得丝毫不留痕迹地悄然进行,你看看你们做出的好事,到底究竟有没有将我的吩咐放在心上!”
“还有,要知道他苏邺的印章乃是当年先帝御赐的,其上的镌刻工艺常人根本就仿不了!而做出此枚印章之人,早在五年前便已然亡故了,你难不成还让我将那人从棺材板里生生挖出来,再给你仿个印章不成?还真是无知,可笑至极”
“罢”
许久的静默后,那江昭临不由得重重一拂袖,怒声哼道,
“既然如此,此番,我便饶过他,全他一个精忠报国,鞠躬尽瘁,忠肝义胆的好名声,反正这现如今,他也不过是区区一死人罢了,再也翻不起什么浪来。说来我便大人大量,懒得与他计较这一虚名”
那江昭临说到此处,忽地微顿了顿,一双精光暗掩的眸子里,此时此刻,可谓尽是毫不遮掩的森寒杀意,随即只一字一句,缓缓开口道:
“反正,不日后,我便能送那苏慕前去与她父兄团聚,以全他苏邺,天伦之乐”
而恰于江昭临与那一黑衣人于书房密室之中暗议之时,
于重重巍峨朱红色宫墙之内,栖梧宫正殿之中,
在终是手忙脚乱地,将整个栖梧宫尽数恢复原样的宦官与御林军们,此时此刻,不由得恍若被恶鬼追赶般,于匆匆行礼告退后,便立即是忙不迭地纷纷退出了栖梧宫
而恰于此时,眼见着那群宦官御林军的身影,已然于栖梧宫殿门口处消失不见,
我不由得悄然抬手捏诀,瞬时,便就此隐去了刺客身上的那一张符隶效用,随即,便见随着那符隶效用消逝的一瞬间,那一刺客身影,此时也顿时随之显露于梁上,
而后,只闻得身后一声轻响,便见那一刺客此时已然是翻身一跃,轻巧地于头顶梁上跃下,长身立于殿中
“看来这江沐烟,似是对你恨意颇深”那一刺客此时静然立于殿中,眼神飘远,望向栖梧宫殿门口处,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哦?你倒是看得分明”
“自然,站得高,看得也甚是清晰此番搜宫,共有三人,不下七次地想往你殿中藏些什么东西,结果,还未待其出手,便在你那骇死人不偿命的目光里,给生生夭折了”
“毕竟,生存不易,像我这般的弱女子,要想在这般诡谲汹涌,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深宫墙内生存下来,自然是得警觉些,不是吗”我挑了挑眉,微勾着唇闲闲开口道。
“弱女子?”
那刺客闻此,不由得挑眉朝我望来,虽望不见面具之下,那其中真切神情,然而从那一双墨眸沉沉的眼眸里,却分明望出了几分莫名之意。
“好了,不与你多言,密信呢?拿来”
“你觉着,像这种东西,我会随身带在身上?”
闻言,我不由得立即寒了眸色,只如锋如刃,直直地凌厉望向那人,声音冷厉森寒道:“怎么?你耍我不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也不是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既是答应了你,便就不会出尔反尔,只是密信这种东西,我也自是不会随身带着,你若想要,得需过些时日,我方才能取来给你”
“好,既是如此,我便信你一回,”
沉凝片刻后,我只冷冷斜睨了那一刺客一眼,又接着道,
“只是,此事得需限定时日吧,你若是以此为推脱,百年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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