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迅疾躲开那黑熊骤来的凌厉一爪,一面忍不住低低怒斥一声,暗恨吐槽道
望这模样,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灵兽之流,只是一般普通巨兽而已,怎生竟如此皮糙肉厚,刀枪不入的模样。
更何况,按常理来说,我这暗含灵力的一拳打上去,不说能够瞬间打的其鲜血淋漓,五脏俱毁,但好歹再不济,也能打的其就此吐出个一口两口的血吧?
怎生现如今看来,这黑熊竟跟没事人,哦,不,没事熊一样
可谓是毫发无损c若无其事,望这模样,反倒是怄的我要就此吐出几口老血来了。
怎会如此?
我正蹙眉思索着其间的蹊跷之处,
却不曾想,一个不留神,竟叫那黑熊给得了手,只一爪子径直抓在我后背之上,瞬间挠出三道鲜血淋漓的血口子来!
说好的堪比九品法器,可谓刀枪不入c钢筋铁骨的身体呢?
怎么随随便便的,来一个奇葩变异不知道究竟是何物的黑熊,就能一爪子瞬间拉出三道这么大的血口子来啊?
察觉到后背之上那骤来的剧烈疼痛及估摸着尚且不轻的伤势,
原本还在乱七八糟思绪万千,想着要追根究底的我,不由得瞬间怒了——
管它什么奇葩品种,管它什么神奇缘故!先胖揍一顿,打它个半死不活再说!
眼见着我瞬间变得凌厉,甚至于,几乎可谓甚是恶狠狠的眼神,
那黑熊不由得觉着后脊骤然一凉,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娘呀,这,这,这个两脚兽太恐怖了,呜,救命啊!
原本还试探性地包裹着几分灵力于掌心,以探探深浅的我,此刻可谓怒意全开,所有的灵力威势只一瞬间猛然释放而出,
更是将流云身法用的不亦乐乎,几乎是每隔一瞬,便身如鬼魅的飘上去给那傻大个黑熊重重几拳,眼见着其挥掌反击,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不溜秋地瞬间飘离远走。
于是乎,几番回合下来之后,那黑熊可谓已然是被揍的鼻青脸肿,可怜兮兮,毫无反击之力
若是那沧肆此刻醒过来的话,他便能甚有眼福的望见此番这匪夷所思的场景——
一身形巨大c凶猛异常的黑熊,此时此刻只两爪抱头,战战兢兢地趴在地面之上,可谓鼻青脸肿,浑身是包,只哆哆嗦嗦c瑟瑟发抖,如小山般的高大身形此刻不断一抽一抽的,小模样望着甚是可怜,
而于其旁侧,
可谓有一同样鼻青脸肿,满是淤青血痕的女子,身形模样望着倒是甚是纤细,只一派弱柳扶风的模样,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在一面恶狠狠地一拳一拳胖揍着地面之上的巨大黑熊,一面嘴中恶狠狠地怒斥道:
“叫你挠我!叫你挠我!不知道我从悬崖上摔下来已经是满身满脸的伤了吗?你还来凑热闹,还要来落井下石地添几道口子!啊?你这家伙胆很肥啊,吃了熊心豹子胆啊!信不信我揍死你,把你的胆拿出来炼药啊?”
闻此,那地面之上如小山般的巨大身形此刻忍不住地抖了几抖,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
而后便忙不迭地猛然摇着其硕大笨重的脑袋,用全身上下的肥肉,身体力行地表示着对于取胆炼药这一事的巨大抗拒感。
“怎么?你还听得懂我说话?”
见此,我不由得挑了挑眉,顿下手中胖揍动作,只勾起唇角,觉着颇有些好笑地开口问道。
却没曾想,闻得我此番问话,
那身形巨大的黑熊此刻竟好似真听懂了般,只忙不迭地重重点着头,扑腾起一地的灰尘,
而紧接着,它又连忙抬起头来,只泪眼汪汪,神情悲戚,小鼻头耸啊耸地殷切盯着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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