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才到新疆时,生活条件十分的艰苦,连住的都是地窝子,这种地窝子等我长大记事时已经没有了,听爸妈说那就是在地上挖一个大坑,然后再在坑上用树枝和草盖一个,他们的一生也是伟大的,正是因为他们,我的家乡才从一片水草地变成了今天的样子,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养育了我,在那个艰苦的时期,他们就算是自己吃不饱也会将自已口中的食物省下来给我们,现在他们已经成了七旬的老人,对于他们来说,人的这一辈子也快走到了尽头,我不知道他们对自已的一生如此平凡是否满意,我只是觉的,自已的生活远远没有父辈们的精彩,生活的苦难让他们无比的坚强,在这点上,我怕是永远无法去超越他们的,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苦难可以将他们击倒,即便是现在,他们已经老去,可他们还是可以为自已的儿孙支撑起一片绿阴来,说到这里我有些困惑了,生活对于我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应该去追求的?
我们团场一般的家庭都是三个小孩以上,五六个的也是常有的,天大地大的,离开了团场这一块,往外走便没了人烟,(其实那是因为我年纪还小,不知道就在我们团场的周围大约五公里左右还分布着我们团的七八个连队)所以父母们也不会担心孩子会走失,白天父母要工作,没有了老人,小孩子们便没了人管,那时的社会治安又非常的好,从没有听说过哪家丢过孩子,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些孩子们便像父母散养在戈壁滩的牛羊一般,尽顾着疯玩了,好在每当天色晚了以后,肚子饿了孩子们都会自已回家,这也让年轻的父母们放心了不少。也有人玩疯了不知道回家的,每当夕阳夕下,团场内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时,便会传来一声声父母们招唤孩子们的喊声,这已经成了夕阳中家乡的一道亮丽的风景了。
年龄相当的小孩便会玩到一起,年龄越大玩的花样也越多,小时候的我便紧紧拉着哥哥的衣服尽想着和大孩子们一起混了,无奈哥哥总是嫌带着我玩碍事,我太小,跑的又不快,躲个猫、抓个强盗什么的总会拖哥哥的后腿,这让哥哥玩的很不开心,总是千方百计的想把我甩掉,于是,我的注意力就总会集中到哥哥身上,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有时我也会被哥哥恼火的用力甩掉,一溜烟他就会跑的没了踪影。那时的我就会大哭起来,哭着跑到父母的面前告状,哥哥的下场就会很惨,总会被父亲抓回来收拾一顿,在爸妈的三令五申之下,哥哥也只好低下了头,勉强带着我玩,无奈的他只能在送给我一个跟屁虫的美名后,任由我拉着他的衣服了。那时的我也就三岁多一些吧。
哥哥大我一岁半,记忆中我拉哥哥衣服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不久以后,在哥哥五岁的时候,当老师的老爸便将哥哥送进了小学一年级的课堂,那时候学校的管理是很严的,这主要是指入学的条件来说的,学校不是很大,老师也总是不够,孩子又太多,又没有那么多的桌椅板凳,所以像哥哥这样入学这么早的,整个团场怕也找不出来一个,这也让一些家中小孩没有到入学年龄就想上学而又不能入学的人看不惯,那时候的人,眼中是不能揉进沙子的,父亲的行为就会被这些人不断的举报,哥哥接着便会被学校退回来,父亲可能是将太多的希望奇托在了哥哥的身上,于是便躲着猫的跟这些人斗,事情一平息老爸便又会将哥哥送进课堂,如此反复,记忆中哥哥一年级就上了三次,直到哥哥到了入学的年龄这事才平息下来。只是这两年当中,哥哥受的罪就大了,一有空父亲就会将哥哥抓来,逼着哥哥写毛笔字,父亲的严厉让哥哥很小的时候就挨了许多的打、认了很多的字,相比之下,我就显的幸福了许多,没有人管,母亲总是会笑着说我是一个小滑头,小嘴甜的就像摸了蜜一般,既便是我闯了祸也会先向老爸认错,这让老爸打在我身上的手总是会比哥哥轻了许多,更多的时候,老爸总会被我的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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