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瘫在地上了,只有两只胳膊还被洛衣宁的手下控制着,无意中就形成了一个投降的造型。
“这么早投降多没意思。”洛衣宁拍了拍手,“游戏开始!第一环节,你跑我追!”
洛衣宁的话音刚一落,就有一个手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来,举起手臂,枪口对准了黄明华。
控制着黄明华的人也松开了他,踢了他一脚,“跑的范围就是这间车库,跨出界限几步,脑门上就几枪。跑的快,没被我们枪哥瞄准了,算你幸运!”
黄明华总算是懂了这个游戏的规则了,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早就被吓软了身子的他站不稳,扑通一声又跌坐下去。
但为了保命,他只能用四肢往前爬,能有多快就爬多块快,也顾不得自己的胳膊上还有刀伤。
黄明华爬出第一步,那个被叫做枪哥的人就开了第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到墙上,将墙皮打落了一大块。
然后在场的人就都抱着膀子,看黄明华学狗爬,枪哥的子弹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就是不打在他身上。
黄明华吓尿了几次,裤子衣裳都是湿的,在地上一怕,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洛衣宁拿着指甲剪刀修理指甲,看都不看黄明华一眼。这个游戏,他和很多人做过,早就没有感觉了,一点儿看好戏的酷爱感都没有,还不如修修指甲。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洛衣宁才吹了吹指甲,慢吞吞地说:“该进入第二环节了。”
枪哥立马收了自己的枪,当然在收枪之前,他还打了最后一发子弹,那子弹从黄明华的裤当处擦过,吓的他又尿了一次。
“第二环节叫头上开花。”洛衣宁说完继续修指甲了,这游戏没创意,他都开始犯困了。
他暗想,什么时候应该让手下再想一些新花样了,每次都这样真不好玩!
“头上开花”其实真的说的很形象。
黄明华的头顶放了一只比小指头的指尖还小的花骨朵。洛衣宁的手下,则拿着暗器——一种沾了毒药的银针,一把撒过去,如果都扎在花骨朵上了,那么黄明华就能活下来。如果银针飞偏了,那么黄明华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银针上的毒都是剧毒,一般是一针致命,但是有时候为了好玩,银针上也会用一些慢性的毒药,但是发作的时候,药效却很强,完全让人处在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
黄明华一听这个游戏介绍,立马开始发抖,游戏还没开始,他头上的花骨朵就被抖落了。
“不想死就老实站好!”拿着银针的男人,对黄明华那怕死的样子很是不屑。
想当初他练习这个暗器的时候,也是这么站着,头上顶着花骨朵,让师傅师范的。那时候他可没这么窝囊!
黄明华颤颤巍巍的站着,心里十分想站直身子,可是整个身子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针!”拿着银针的男人不再管黄明华,反正他自己有把握,一伸手一把银针就飞了出去。
小小的花骨朵上扎了十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还有一根则扎在黄明华额头上刚才擦破皮留下的破皮上。
“一共十二根针,偏了一根。”
说话间,男人又拿出一把银针来,而黄明华头上的花骨朵还是之前的那一个,上面的银针也没有被取下来,只是花骨朵在毒药的作用下,从鲜红变成了青紫色。
“继续!”说完,他又是一把针飞过去。
这一次十根针扎在花骨朵上,剩下的两根,一根扎在黄明华的右嘴角,一根在鼻头上。
嘴角和鼻尖传来的痛痛的痒痒的感觉,黄明华吓得摊在地上,软成了一团,银针上有毒,他活不了!
他活不了!
黄明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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