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戏弄竟然不是还击,反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司野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打得太痛,还是因为眼前这人过于魅惑的目光。
她不得不承认,把自己都惊到了的动作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他那张笑得异常好看的脸,让她不忍心打下去……
“你、你这人有病啊,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做什么?”
司野咬牙切齿的跺跺脚,转身就跑,留下满头雾水的锐亲王,有病的,不应该是吃了亏还打自己的她吗?
最后夜煜只剩下无奈,竟也没人告诉他下榻何处,只好在庄子里散步。
虽说人就那么几个,但祁瑞山庄的院子还是挺大的,及不上锐亲王府,但绝对要比太傅家院子宽敞。
这么想的时候,夜煜摇头笑了,太傅府?他何时起思绪都跟着她打转呢?
脚下也不自觉的往方才花云裳走过的方向去,走着却又迷失在那排全然一个样的客房院前。
“大胆,何人乱闯祁瑞山庄!”
夜煜认得那个老人,是先前送龙九夙几人去休息的管家,挺精神的一个老头子,看上去年纪比雷天逸小上几岁。
“老人家,本王虽算不得贵客,但却是诚心前来探望雷老庄主,无奈贵庄委实大了些,本王惭愧,迷了路。”
短短的一番话,既言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解释了出现在此地的缘由。
“原来是锐亲王,小人眼拙,请王爷恕罪。”管家的敌意也随之淡了,言语间也客气了起来,倒不全是因为他的身份,更主要的原因是眼前这位主儿,是老庄主时时挂在嘴边的“小煜儿”。
算起来,雷天逸也就见过夜煜一回,但对于当时还是奶娃娃的夜煜来说,他就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庄主,不曾有多余的情绪。
然而雷天逸却不同,庄子里养得传书信鸽,全都是为了得到这位小王爷的消息,老管家也纳闷,但这些事情,他无从过问,也不该过问。
“老人家快快请起,”夜煜放低了姿态,他此行是打着笼络雷天逸的名号,所以这位在祁瑞山庄有着非凡地位的老人,自然也开罪不得,“庄主随大弟子一道去疗伤,本王初来,也不知客房在何处,还劳烦管家领路。”
“应该的,王爷这边请。”管家一面应着,一面更惊诧了,司空的病情,老庄主一向是对外人保密的,却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夜煜,这位小王爷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得到老庄主这般的特殊对待。
夜煜的房间也是老庄主先前就选好的,离他自己寻到的地方不远,管家告辞要走时,他问:“本王有一事不明,管家可否告知?”
“王爷但说无妨。”
“庄主的大弟子司空阁下可是受了重伤?”
“王爷问这个做什么?”管家有些防备,摆明了是不愿明说的。
“老人家有所不知,本王看司空阁下甚是面善,却不知他可否有用得到本王的地方。”言下之意,司空若受了伤,他希望能帮得上他。
老管家摆摆手,道:“王爷不必挂怀,司空已无大碍,庄主自会为他疗伤。”
“如此甚好。”夜煜面上觉察不出丝毫破绽,可事实上他是想知道司空是否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王爷若无其他吩咐,小人这就告辞了。”管家不疑有他,整了整衣冠离去。
***
祁瑞山庄东厢,庄主雷天逸为龙九夙准备的客房。
花云裳半躺在窗前的竹榻上,小祸水抱着她的腰趴在她背上打盹儿,口水润湿了后背的一小块衣服,粘粘的湿湿的,花云裳也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的女儿,进来这小家伙越来越嗜睡,连话也少了,而话本就不多的龙闯闯,就更加沉默了,连调侃她也都不如过去那么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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