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异族男人,自己的女人竟然会用这样恼恨而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就当朕是疯了吧!”
他低吼一声,“哗啦”一下撕开了宁素身上的衣服,犹如破布一般的丢在地上。
冷意袭来,她赤果的肌肤因着冷空气起了小疙瘩。
看着他犹如野兽的暴怒黑眸,宁素怒道:“霂无觞,你不能这样对我!”
“朕是天子!朕的意志就是天的意志!朕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宁素想起来,霂无觞却伸手将她按在了床、上。
“放开我!”宁素一挥手,不巧的是,“啪”的一声,一下子打在了霂无觞的脸上。
她和他都呆住了。
他是帝王,他被她打了耳光!
看着他脸上清晰的红色手掌印,这下可是非常的重,宁素慌了神。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宁素话未说完,霂无觞已经将她按在了床、上,将她的身体反转了过来,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呃……”他攥着她的腰,不顾她疼得叫出声来。
“不要,我说了不要……”宁素叫嚷起来,可是霂无觞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扯去自己身上的长衫,挺身进去,毫不怜惜。
夹杂着羞辱、痛苦却又酥、麻的感觉一起袭来,宁素汗如雨下。他在她的身体里彷如长枪,大进大出,毫不顾忌她的疼痛。
泪,犹如晶莹的珍珠缓缓从脸颊上落下。
她放弃了挣扎,伏在枕头上,任他施为。他是皇上嘛,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切停止的时候,他看到宁素已经昏睡过去,枕上带着湿意,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珠。
他的心微微一痛,可是想起她同白狼王的纠葛,仿佛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起身,将她翻了过来,撩开她额前散乱的青丝,看了一会,这才替她盖上了薄被,自己则去了内殿的浴房,换了一身齐整的衣服才出来。
看着她静静的躺着,眉尖微蹙,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霂无觞顿时有些愧疚,他低头走了出去,出了宫门,小贵子迎了上来。
“去叫太医给你们小主开服药好好养养身体,朕改日再来。”
“皇上就走了?不用午膳么?”小贵子多问了一句,以往这个时候,皇上一定是要在宁馨宫和小主一起吃饭的。
霂无觞眉尖一蹙。小豆子立即斥责小贵子:“多事!皇上的事儿还要你管不成?”
小贵子惊了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何时连他也受着牵累被责怪了?他思忖了一下,自己也没问什么呀,不过寻常一问。
他惊疑不定,看着皇上走远了,这才回到宁馨宫中,才进来就看到玉兰出来,神色慌张。
“什么事?”
“快去请太医!”玉兰催促。
小贵子方才也听皇上这么说,也是打算去的,他疑惑问:“小主怎么就病了么?病的急不急?”
玉兰欲言又止:“你少问,只管去请太医就是了。”
宁馨宫中,太医来了又走了,脸色尴尬又有些微妙。宫人们都不敢作声,只有内殿房间里,玉兰和秋荷守在宁素的身边,悄悄的用手帕抹着眼泪。
宁素喝过了太医开的药,已经睡熟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她们的小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前是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够,今儿皇上是发了什么疯竟然拿小主的身子来作践?
看着她那手腕上、腰上、脖子上的青淤肿痛,玉兰和秋荷就心疼。这伤还是其次,小主心上的伤怕是更痛一些。
“别哭了,叫小主看见成什么样子。”玉兰老成一些,低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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