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太好了,相信所有人都会很高兴的。”
莫轻烟口是心非地憋出了一句,心里却恨不得诅咒阎子末快点死,成了植物人还不安分,要是死了那就起不了任何的风浪了。
莫轻烟的一举一动,脸色变化,都没有逃脱得了裴之沛的眼里。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愈发能够肯定那一晚的事情是真的。
不对劲,他的头有点晕晕的。
“你……”
*
翌日,裴之沛醒来,发现他寸缕未着,轻烟闭目沉睡于他的身侧,她的一条玉臂还横陈在他的腰间,亲密无间。
他头痛欲裂,昨天后来的事情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他先是在帝豪见了戚擎,并从戚擎手中接过了那份重若泰山的信。
此后,他打算去情情那,中途接到了轻烟的电话,便折了过来。
昨天是轻烟的生日,她特意下厨做了不少的菜,花样百出,味道马马虎虎,跟一绝差远了。
她劝他喝酒,他推脱未喝,再之后,他便没了印象。
为何他会在这醒来?
裴之沛蹙眉将她的手强行扯开,然后一言不发就沉着一张脸穿衣服。
他的衣服跟她的凌乱地被扔在了地上,他眸色愈来愈沉,酝酿着猛烈的暴风雨。
“裴,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我还困得睁不开眼呢,昨晚你……你对我也太粗暴了点。”
莫轻烟佯装幽幽醒来,她怕她再晚一刻醒来,裴之沛就走得不见踪影了。
她一脸的泫然欲泣,娇羞并存。
甚至,她还从身上扯掉了半截的床单,露出了洁白床单上的一抹暗红。
那一抹暗红,在裴之沛看来,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嘲弄。
饶是他再处心积虑,也没想过轻烟会胆大包天到设计自己。
而且,她还想栽赃陷害,强啊,真是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令他刮目相看。
要是她设计的对象不是自己的话,他绝对会拍手称好。
倘若子末没有给自己留那封信,他绝对是有理说不清。
“我粗暴?”
裴之沛这下气不打从一处来,冷笑出声。
莫轻烟捂住自己的嘴巴,“裴,你不会想否认昨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吧?”
还没等裴之沛出声,莫轻烟又故作惊慌大声嚷了起来,“裴,你……你怎么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呢?你知道的,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从来没有过男人,要是你都……呜呜呜呜……”
莫轻烟哭得楚楚可怜,恰到好处,若是裴之沛是别的心智软一点的男人,一定会舍不得佳人哭得这般凄婉。
裴之沛勃然大怒,她可真敢瞎编乱造,看来还是他低估了她,以为有自己压着,她翻不出风浪来,没想到她倒是狠,连他都胆敢算计上了。
这会,他要是还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不变得无法无天了。
看在她捐肾给了爷爷的份上,这次她算计自己的事情,他可以容忍,但前提是她得痛快承认她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并且得保证下不为例。
否则的话,他也无法当作没发生过。
裴之沛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他极力克制着这股不断上涌的怒意,“轻烟,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想要用黄鳝血来忽悠我还太嫩了点。”
他既然精通厨艺,对美食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记得以前情情极为钟爱爆炒黄鳝,所以对于黄鳝血的味道,轻烟想要借此蒙蔽过关那真是大错特错。
何况,她这步棋本就是险棋,或许在她看来是稳胜的一步棋。
莫轻烟闻言,心神一震,黄鳝血,她没想到裴博闻强识、知识渊博到逆天的程度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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