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纨绔形象,也不怪苏母会误会。
苏母小心的轻觑一眼黎易倾,心里不禁开始担忧,嘴巴动了几下没开口,但瞥见儿子似乎开始涨紫的脸色,最终开口“这位小姐”
苏母突然僵住了,仅仅因为一个眼神,冷傲、睥睨,这样一个少女,她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
“上官,给他解开,邰怡,收钱,当做这次聚会的包场费分了。”黎易倾淡淡地开口,苏母只是千恩万谢,也不管就是眼前这个人把她儿子狠狠揍一顿绑起来“卖钱”的。
“嘿,运气不错,这样了都没把绳头打死。”上官龙三两下就解开刚才苏母忙活了半天的绳头,这是刑讯人员对穷凶极狡之徒用的打结手法,为的就是不让对方逃跑,在某些时候,手铐反而不可靠。
“下次别出现在北街。”
黎易倾站起来,对走到她面前的母子说了一句,苏鑫怒视黎易倾,被苏母强行压下,出声担保,也不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说,对着黎易倾,苏母总有一种被生物圈压制的感觉。
在贵妇圈子里混了半辈子,苏母想的比苏鑫更多,有一类人,是不能得罪的,也得罪不起
“会长您才是真女人”
“还好会长只有一个,不然我就要打光棍了。”
“幸哉幸哉”
吧台里的两个调酒师对视一眼,对大厅里又闹开的那群人有了了解,如果没有想错的话,刚才什么冷漠肃然都是为了撑场子的,现在苏鑫母子走了,这些人又恢复之前的嘻嘻哈哈。
六七十年代的胶卷电影大多时间很短,半个多小时,胶带就转完了,女调酒师上来把东西都撤掉,几个人也不用他们动手,自己就把沙发椅推回原来的一圈,矮桌上的铃兰花在瓶口转了一圈,水波微微搅动两下又恢复平静。
黎易倾这一出来就是一整天,说不喝酒,那些人就真的滴酒不沾了,精神劲十足,一直到半夜,这伙人大有决战到天明的气势,拿着麦,鬼哭狼嚎不解释。
“会长,你来唱一首啊,我们都没听过你唱歌。”
那人说完,所有人都激动了,会长给他们唱歌嗷,尼玛不要太鸡冻几个人已经拿出手机准备录音了,还有几个嫌弃自己仇恨值不够,往会长聊天室一阵荡漾,惹来一堆鸡蛋石头。
“轰”
“啪”
“咚”
ni聊天室的情景声音模拟得真不错,某个学霸想
“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
所有人眼冒绿光,矜持如邰怡,体贴如黄璨也跟着凑热闹,更不提今天起就没安分过的叶南歌,这妞现在正在韩昱怀里扭来扭去,嘴巴还不忘跟着重复那三个字。
“会长”
“来一首”
“会长”
“来一首”
黎易倾叹了口气,接过纪梓桑递过来的麦,“我唱得不好。”
“我从上次邰怡生日起就想再听一次你唱歌了。”
黎易倾皱眉,她为人是张扬不羁,但是这种出风头的方式不是她喜欢的,她向来喜欢出其不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杀的那种。
“既然来了,就唱吧。”魏律依旧没几句话,但是每次说话都挺干脆直接的。
纪梓桑笑得好像狐狸,到点歌台点了一首歌,是云庭第一张专辑里的歌,前奏很长,却不会让人觉得烦闷,反而心情越发和缓宁静,曲是云庭自己编的,词是易写的,两者一结合,似乎有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曲,不激昂却如竹林皎月。
词,不绝妙却道尽离肠
唱歌的人,半阖眼睑,薄唇亲启,声线不是那种柔或甜,而是低沉,唱出了云庭那种孤高冷漠的清冷,却带着黎易倾本人所有的睥睨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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