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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夜晚里,有人整夜都无法入眠。
这个人便是和冷天煜一样,关爱着花怜的宋寻阳。
他不能像其他人打电话给冷天煜,因为冷天煜视他为情敌,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花怜情况如何的。此刻又是深夜,他也无法哄妹妹帮他到冷家去打探消息。
明月泛软,洒落在宋寻阳的身躯上,他独坐于院落之中,摆一张桌,数瓶酒,自己喝着闷酒。
一杯杯黄酒下肚,原本以为自己会醉倒,醉倒了,他才能入睡,可他却是越来越清醒,脑里总是挥不去花怜的身影,心也高高地悬着,怎么也无法放下。
就快一天一夜了,冷天煜到底把她救出来了没有?
她是否受伤?
她和宝宝是否安好?
花怜,你一定要安好。
哪怕我无法拥有你,但只要你安好,我也知足了。
花怜,你可知道,除了冷天煜还有一个我一直在担心着你?
冷天煜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救你,去关心你,疼你爱你,可我……却只能坐在这里等着,盼着从别人的口缝里探得你的消息,这是一种折磨,非人的折磨,比相思之苦更痛!
灌下满满一杯酒后,宋寻阳搁下了酒杯,伸手入怀,从他的西装外套的袋里拿出了几只残缺的海螺,经过他细心的洗涤,擦拭,这几只残缺的海螺显得干干净净的,虽然残缺了,却依旧散发着独特的美,这是花怜捡拾的,被他借故丢弃,后又捡拾起来的。
冷天煜要了花怜完整的欢乐,他只能捡拾花怜残缺的欢乐。
轻轻地抚拂着这几只被他视若珍宝的海螺,宋寻阳斯文的脸上流露出柔情,脑海里又想起了花怜在海边时的一笑一颦。
“花怜,一定要安好!”
低低地轻吻了几下残缺的海螺,宋寻阳低喃着。
“铃铃铃……”
寂静的夜,手机来电就像午夜惊魂,容易惊扰到他人。
宋寻阳的眸子还锁着海螺,手随意地从桌上拿起自己摆放在那里的手机,也不看来电显示便接听,淡冷的声音流露出他的心不在焉:“谁和我一样睡不着的?”
“是我。”
巩逸的声音传来。
“哦。巩逸?是不是有花怜的消息了?”宋寻阳原本淡冷的话,忽然间变得热切,变得激动起来。
“我刚才冒着被恶少劈了的危险打电话轰炸了恶少,确定了花怜没事了,被救出来了。你可以放下心,休息一下了。”巩逸淡淡地说着,宋寻阳的心思,他也知道,更同情。
和谁共同爱上一个女人都好,就是不能和冷天煜一起共同爱上一个女人,因为那个家伙是个小气,恶劣,霸道的浑人,没有人能抢得过他!
宋寻阳爱上花怜,那是宋寻阳自讨苦吃。
“她真的没事?”
宋寻阳紧张地问着。
“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打电话给恶少,反正我是信了。”巩逸淡淡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寻阳一愣,让他打电话给冷天煜,冷天煜会接才怪呢。
得知花怜救出来了,也没有受伤,宋寻阳悬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心才得以放下。
……
海岛的朝阳升起来得比平地似乎要快。
某些人才躺下,太阳就已经爬上了高空,还算温柔的朝阳端着暖暖的笑意,笑看着海岛上的一草一木。
花怜轻轻地把冷天煜搂着自己的大手拿开,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一点声响。冷天煜睡得很沉,应该是才睡着的,花怜下了床,摸到自己的衣服套上,走出了卧室。
她在沙发上静坐了几分钟,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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