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他说不定也对花怜动了心呢。而他对花怜的疼爱及关心,也数度让冷天煜对他起了防备之心,就连他的最好朋友季非凡都提醒过他,让他不要陷进去,和冷天煜成为情敌。
“走吧。”
感叹完,苏媛示意巩逸带她去找花怜。
“好。”巩逸甩下一大堆急欲巴结他的客人,带着苏媛往顶楼而上。
所有人都被苏媛的出现,以及她和巩逸的关系勾走了注意力,不过某位敬业的女人并不知情。
顶楼上,空无一人。
“这上面安静多了。”
巩逸走到栏杆前,双手撑放在栏杆上,迎着晚风眺望着远方的黑色天际。
苏媛则细细地打量着顶楼,片刻后,她说着:“花怜不在呢。”找不到花怜,那她决定隐在暗处,盯着巩逸身边的人。她原本是想着和花怜一见如故,想结交花怜这个朋友,也想着让花怜帮她分析一下案情的。既然花怜不在,她就自己去分析了,以她的经验,她相信,她一定能破了这宗失窃案的。
“苏队长……”
“叫我苏媛吧。”
苏媛扭身,站到巩逸的身边,随意地看了一眼楼下,又看一眼远方的天际,没有巩逸的浪漫细胞,扭身就走,并丢回一句话,“咱们下楼去吧。”
“等等。”
巩逸反身伸手就攫住了她的手,并且施力把她扯了回来,因为用力大了点儿,把苏媛扯回来,还让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
“嗯!”
苏嫒发出了一声闷嗯。
抬手就摸着自己的鼻子,真痛!
“苏媛,你没事吧?”巩逸紧张地问着,担心把她的鼻子撞伤了。
苏媛摇摇头,没有被巩逸握着的那只手转而拍向了巩逸的胸膛,赞着:“巩总,你的胸肌结实呀,听说你们这种大总裁,为了安全起见,都是习过拳脚功夫的,你也是吧?改天有空,不如我们抽个时间砌磋砌磋?”
巩逸黑眸微闪,攫住她手的大手改为握,握着她的手,发觉她的手柔软中又带着厚厚的茧,猜到她必定是吃过不少苦的,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心疼。
“好,等你哪天帮我找回了名表,咱俩再砌磋砌磋。”
“一言为定!”
苏嫒豪爽地应着,从巩逸手里抽回了被他握着,并且点尽了便宜的手,也没有往被占便宜的那方面想去,只是说着:“我们下楼去吧,你是东道主,我也不能占你太多时间。你尽管忙你的去,我会盯着的,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你找回名表。”
巩逸笑得像只狐狸,应着:“好。”
两个人离开了顶楼。
而苏媛想找的花怜,此刻却和冷天煜躲在巩家大宅的后花院里的一棵树底下。长长的石凳上,冷天煜坐着,花怜窝在他的怀里,夫妻俩正在说着悄悄情话,花怜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
“是不是冷着了?要不要进屋里去?”
冷天煜紧张地问着,松开了搂着花怜的大手,急急地去脱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披到了仅穿着晚礼服的花怜身上。
“现在这种天气哪里会冷着,可能是奶奶在说我了。”花怜有点好笑地拿下了冷天煜的西装外套,不过他的动作,她还是感到甜滋滋的。
奶奶九十岁大寿,她这个当孙女儿的,非但没有帮忙招待客人,反而带着夫婿躲到后院来谈情说爱。
“他们理解的。”
冷天煜硬是又把西装外套披到花怜的肩上,视线又落到她微隆起的小腹上。穿起了晚礼服,花怜的肚子明显了些。一些妇人看到她的肚子,都问她是否怀孕四个月了,有些更夸张,说她们怀孕五个月时才和花怜现在一样的肚子。
不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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