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一条的不准不准让她的眼睛有些花,她一条一条的读出来,“不准喝酒,不准抽烟?不准晚归,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不准和除项炜宸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不准穿太过暴露的衣服?”
“不准不带手机联系不到,不准……最终解释权归拟定人所有?如有违反扣除零花钱,一次一百,以此类推?”
下面还有一排手写的,在家里不准赤脚踩在地板上!
将那张纸扔在茶几上,她素手一拍茶几,眼眸瞪圆开始控诉,“你写这个干吗?让我遵守?”
“正如你所理解的。「!”
“靠!老娘才不要签字!”她立刻躲得远远地,一脸警惕的看着淡然坐在沙发上的项炜宸。
“嗯,不准骂脏话,这条一次两百。”项炜宸将那张纸那拿过去拿起签字笔在下面又加了一条,然后淡定的说:“这个,不用你签字,你直接遵守就可以了。”
“……”叶一涵,她差点气得跳脚,“凭什么?!”
从小到大谁这么管教过她?突然出现一个,让她打心底里就开始抵触。
“凭我是你老公。”
叶一涵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冲着他大吼,“你君主**!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应该被推翻!”
“所以?”他抬眸,剑眉轻佻悠悠的看向她,那眼神让她打了个寒战,可还是挑起下巴挑战他。
“我要离婚!”
这一句话让他的眼眸微眯,黑眸里涌动着不知情绪的波光,嗓音一沉,他说:“你再说一遍。”
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但偏偏和他对着干,豁出去了的姿势,“我要离婚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听!明!白!了!吗!”
“好。”项炜宸应了一声,然后倏地起身,两三步过去抓住她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
“啊?”
柔软的大床陷进去一块,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这声‘好’?是同意了?
项炜宸将身上的外套直接扯下来,然后覆盖在她的身上双手按压住她放在两侧举起来的手臂,补充完刚才的话,“好样的!”
“你想干嘛?”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不会是想?白天!他们好像还没有这么刺激过。
项炜宸露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笑,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接着身下一凉,没有任何前戏,他压紧了她的身子,冰凉不带一丝温度的薄唇吻上她的唇瓣。
“你别……我生理期还没过去!”挣扎,在他的身下一点用处都没有。
昨晚的事她记得,那时候她思维混乱根本没有抬头,却能够清晰地听到那一声声惊人的嚎叫和骨节碎裂的声音,安静的夜里,那声音像被扩大了数倍。
他到底有多厉害?她一向认为自己的跆拳道格斗术很好,但是此刻,她竟是连一招半式都使不出来。
“差不多了。”他清楚地记得她的,这几天没有碰她,他已经有些忍不住,“这是惩罚,让你记住,下次一定要乖乖听话。”
“惩罚不是扣零花钱吗?!”
项炜宸的大手流连在她的娇躯上,挑着眉问她:“这个月你还有零花钱吗?当然,我不介意肉偿的。”
“你怎么不去死!”她的双手被他扣紧,只能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身子有些战栗。
她的衣服已经全被他脱下,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死了你不就成了寡妇了?宝贝这对你没好处。”
“你死之前签一下离婚协议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多给你烧纸感谢你。”她咬着牙,瞪着身上上下其手的他。
“不行,你的名字这辈子注定只能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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