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凌云疑惑的目光不自觉流转到那个被唤作“皇后”的女人身上。这个“皇后”头戴金丝髻,上插挑心簪,前有箍子及垂珠围髻,顶插顶簪,后用半弧形分心,两鬓插云型掩鬓,上身着青色绣花夹里上衫,下穿暗绿色缎面菊花缎襕。这样的打扮越发衬得她皮肤细腻白皙,再配上丹凤黛眉,齿白唇红,显得份外妖娆。她的脸上漾着倾城的气质与不容侵犯的威严,而也是在那张妩媚妖艳的脸上,凌云却依稀看到了丝丝决断与心机,以女人的直觉看来她绝非善类。
评价着眼前之人的同时,凌云好奇的端详她的着装,风格仿佛有几分眼熟,可是偏偏又不记得是在哪部连续剧里看到的。提起连续剧,她们不是拍戏的吗,怎么四周一部摄像机也没有?除了演员外,剧组不是应该场务、助手一大堆的吗?兀自纳闷间,凌云无意中对上她的眼,觉得那眼神尤其盛气逼人,这样的眼神,即便在道场上与敌手间较量时自己也不曾看见过,不自觉的就放低了视线。于是,弧形琵琶袖下白净的纤手和一只通体鲜红、若隐若现的镯子就这么呈现于凌云的眼里。
“是你!”要不是那显眼的玉镯,凌云怎么会知道,那只凭空出现的手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呢!
很满意对面之人终于认出了自己,“皇后”面含浅笑,“本宫寻了你三百多年,若不是那只该死的猫,早在一百多年前的中秋你就该来了……”
那只猫?她说的是玄宜吗?她怎么知道自己家里养了猫?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这女人不光穿的奇怪,说话的语气也怪模怪样的。
并不在意凌云是否在听,“皇后”仍旧自顾自的轻声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要等到下个满月之时,‘木尊’就是本宫的了,到时候,他哪是对手呢,北唐注定会是属于我姝惠的!””
这女人是不是电影拍多了出不来戏啊,真疯的可以啊!凌云突然想起会议上那个鬼魅般的耳边呓语,那个声音就是她,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穿着古装的女人!皇后!北唐!虽然以自己浅薄的知识也足以知道中国历史上并没有这个朝代,可是,看她举手头足倒真的有当权者的气势,更主要的是,这里没有摄像机,确实不像拍摄现场,那谁能告诉自己现在究竟什么状况?!
“看你的眼神,是否尚未醒悟呢?本宫大费周章把你带回来是为了完成你未完成的仪式,到那时天下便是我姝惠的!哈哈……”
凌云呆立在原处,反复回味着刚才姝惠的几句话。她说的未完成的仪式会是什么呢?看她的穿着跟语气怎么都觉得像古代的皇族呢,又不是拍电影,需要嘛?!这个疯子说找了自己三百年,她是什么,妖怪吗?!不可理喻!但是,她们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哥哥会不会发现自己失踪了呢?还是,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个会制造麻烦的家伙,不见了反倒轻松惬意?哥哥,现在你的心是不是都被周家小姐占据了,根本就没有云儿的容身之处了?如果那样,还不如不回去呢,这样哥哥才会一直把云儿放心上!哥哥,能不能不结婚,有云儿陪你一辈子不好吗?哥哥,哥哥……
姝惠一边得意的笑,一边还不忘拿了块手帕遮住自己的嘴,漫不经心的问凌云:“本宫让你勿再留恋,可你却恋恋不忘,何故执意伤心自己呢?好了,你也别多想,安生呆在这,月圆之时你便知道所谓何事了,呵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溶洞,而那个后来一直闭口不语的女人甲也在石板再次落下前尾随了出去。
这个溶洞又恢复原来的黑暗,只是姝惠临走前的那个恣意的笑却回荡在狭小的洞里,久久不曾散去,虽然凌云表面上装作毫无知觉,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越来越大声的告诉自己,穿越了,穿越了!怎么可能,但凡理智的现实中人都知道穿越时空只是小说家的幻想而已,不会的,不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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