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
“正孝,今日是你的寿宴,莫要说那些扫兴的话”正当独孤宏义准备声斥之时,一旁的赵勇贞急忙拉了拉他,含笑打断道。但李月轩很清楚的看见了赵勇贞脸上闪过一丝担心。
台下众人听到独孤宏义突然说起朝中的事,个个心头都是一凛,现在朝中的形势大家并非不知道,可是如今宦官势大,皇上偏听偏信,作为地方上的官员有能怎么样?而且东西两厂锦衣卫可是无孔不入,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自己的好日子恐怕也到头了。尤其是那些商贾听到独孤宏义说到第二杯酒时,一个个顿时脸色一变,身子不由一颤,手中的酒险些洒落出来。他们来这只不过是想能得到知府大人的关照,并不想参合进朝廷的事里,如果被殃及池鱼的话,那可就真不值了。几人相互看了几眼,都露出惊骇的神情。
李月轩听到独孤宏义的话,也开始觉得不对劲,这宴会被独孤宏义这么一说似乎更像一个明志大会了。这些人都是自己岳父的朋友,他们个人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这么聚集在一起恐怕不只是为独孤宏义祝寿这么简单了。
正在李月轩和商贾们暗自心惊之时,门口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老夫今日方想来看望一下昔日好友,不想竟听到了这么一翻正气之言,实在是不枉此行啊”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此时,只见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下巴长有三寸长须,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潇洒的从大门走了进来。
独孤宏义,赵勇贞在看到男子的一刻纷纷动容,急忙从席位上走出,向男子抱拳道:“介夫兄,你怎么来了?”
男子笑道:“怎么不欢迎老友前来?”
独孤宏义拉过男子的手,脸色甚喜道:“哪里话,介夫能来,老夫不甚高兴,来,来,先入席”
男子也不客气,跟着独孤宏义和赵勇贞在主桌上坐了下来。此时,众人间似乎有人知道中年男子的来头,悄声向一旁的人说道:“这人似乎是刚从京城调任到应天的南京户部尚书,杨廷和”
“什么?他就是那个得罪了刘谨被明升暗降的杨廷和?”
“正是此人”
席间几人一时讨论起来,独孤宏义用眼角看了眼那些正偷偷议论的人,也不去理会,随即向杨廷和笑道:“介夫,何时到的?怎么也不通知老夫一声,老夫好去接你啊”
杨廷和摆摆手,笑道:“老夫如今一生清闲哪还用正孝去接,这次能有命调任南京户部尚书也是老师在力保,哎,如今朝中形势严峻啊”
赵勇贞面容一整,道:“介夫不用伤神,刘谨恣扬跋扈,灭亡之日已不远矣,今日我浙江一省都已做好了铲除奸佞的准备,只等京城举事,便群起攻之”
“哎,志坚有所不知啊,据老夫观察,皇上对刘谨甚是宠幸,想动他恐怕还不容易啊”杨廷和苦苦一笑,摇摇头道。
众人闻言一阵失望,独孤宏义看了眼一旁正失神的李月轩。向杨廷和笑道:“介夫,这个咱们以后再细说,今日你难得来一次杭州城,一定要多喝几杯啊,对了,老夫要引见一位少年给介夫认识”
独孤宏义说罢拉过李月轩,笑道:“月轩,这位是新任南京户部尚书杨廷和杨大人,当初可是与你岳父并称为翰林双杰,和你岳父共事四载,是他的至交好友啊”
李月轩正在想着自己这么坐在这是不是也算被他们给拉下水了,心里倒真有点担心,被独孤宏义这一叫,倒回过了神,看到和秦淮玉倒确实有几分神似杨廷和,恭敬叫道:“月轩见过杨伯父”
杨廷和诧异的看了独孤宏义一眼,问:“正孝,此子是?”
独孤宏义笑道:“此子是子瑕兄失散的佳婿,老夫正打算明后日便将他送往京城与子瑕兄团聚”
“噢?子瑕兄的佳婿?”杨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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